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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九章 漢使放心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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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聲問候立刻讓趙王歇臉上浮現一抹笑容,他與漢使一起回頭望去。

只見一人雙目如月,眸光如矩,彷彿可看到常人無法留意的地方。

身如峭壁之松,筋骨如韌之藤,虎背蒼勁而靈動,觀之似武將,用之方知乃智囊。

正是趙王歇比較信重的趙國名將李牧之孫李左車,因赫赫戰功被封為廣武君。

文臣見之,自覺推讓一步,躬身施禮,武將遇之收斂氣焰,恭敬一聲廣武君,甚至眼中還有一絲絲的自豪。

趙國能有廣武君,日後必定昌盛,武字非白來。

趙歇那原本閃爍不定的眼神,只盯在廣武君身上,“廣武君來之巧,為寡人與漢使排憂解難兮。”

簡述之後,李左車便明白其中的奧妙和難處,如今漢王收三河,聲勢浩大,可謂早已逆轉楚強漢弱的形式。

那麼漢伐楚亦在情理之中,自霸王和亞父將劉邦左遷到漢中,這場楚漢之爭便已經開始。

難處就在於此時楚漢的強弱並無明白分界線,楚漢並未交過手,強弱難斷,但李左車可以肯定一點,在楚敗齊的情況下,趙若能助楚,漢則弱。

這是因為李左車分析出河南王申陽和殷王司馬卬皆弱於齊,甚至加起來皆不如,唯有西魏王豹算是可與趙、齊相比者。

對於楚,趙目前走的路子自然是敵對,因為趙太傅陳餘怨項羽。

委屈總是伴隨著努力,陳餘曾經作為趙國大將軍四處征戰,更與叛賊李良血戰,終於立趙歇為王,成為趙國的肱骨之臣,為保護趙王,又與那秦軍將領王離、章邯鬥,打散後,他陳餘又去恆山郡、代地去招募士卒,為的就是保護趙王和張耳的富貴與安全。

吾陳餘拼死拼活,憑何說吾貪生怕死,不肯營救,難道明知羊入虎口,亦要喂虎才是勇義,才是高義?

為何吾陳餘的努力看不到,偏偏盯著吾擁兵不前上,難道張耳不知因為吾陳餘在鉅鹿之北,秦軍才被牽制嗎。

不僅張耳看不見,項羽更看不見,封張耳為王,給吾三縣之候,生氣,陳餘帶著氣。

坐車駕向王宮而來,王宮大殿前,人影攢動。

助人即是助自己,更何況相助的還是趙王,李左車稍微思慮,便決定為趙王歇解圍。

為人解困,自己會惹麻煩,李左車長處在兵事,與伐交方面自然亦有著一套,只是平時李左車不願搶典客之事。

李左車便以嚴格的周禮來行事,漢使僅僅能代表漢王,但終究非漢王,進入大殿後,漢使便將那檄文透過李左車傳給趙王。

趙王看到檄文,臉上一陣的激動紅,但僅僅是紅,並沒有大快人心的感覺,趙王並不恨項羽,因為項羽只是左遷,還保留他的王爵,他心中是充滿感激的。

曾對張耳感激,對陳餘感激,亦對項羽保留他王爵未曾成為韓王成第二表示感激。

當初張耳和陳餘立他為王,恢復他趙氏榮耀,心生感激,後來左遷,對張耳有些怨,陳餘將其迎回,對陳餘的感激又進一步,但趙太傅的把持兵權,卻又讓趙王歇感到一絲絲威脅,好處易忘,為難和不爽總是記的時間很長,甚至會抵消那一份份感激。

趙王歇對太傅陳餘的感覺如同政治聯煙,太過相敬如賓,和李左車的搭配倒像是兩情相悅。

李左車還是建議漢使南向坐,趙王歇東向坐。

如此隆重的對待漢使,心中一股能為漢使的自豪感冉冉升起,“趙王,檄文已閱,可是要隨漢伐楚乎?”

趙歇對楚沒有恨,但卻有懼意,項羽讓趙歇走,去代地,把趙地留給張耳,心裡不爽,如同在繁華地區的房子被人強行徵收,被趕到荒郊野外,心裡一百個不願,可只能忍著。

如今再次住進信都,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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