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借兵要命 (第1/2頁)
張良見劉季非常的尷尬,便幫襯道,“良乃沛公廄將,願替沛公為楚假王效力,做先鋒迎擊秦別將司馬枿。”
張良的這句話說的是輕描淡寫,可秦嘉聽聞後卻臉色微變,他是萬沒想到張良已經是劉季的人才,雖是小小的廄將但是再明著挖人牆角就沒那麼好弄了,他轉念一想,不行此人才是吾秦嘉最為敬重的,需想辦法留下來,道,“豈能讓子房單獨面對強秦……如此吧……嘉派遣東陽甯君為徵西將軍,沛公為副將,隨同東陽甯君出征定能擊退那來犯的司馬枿。”
這話音轉變的如此之快,令劉季有些吃驚,但言辭道的滴水不漏亦著實讓劉季刮目相看,他覺得自己需要學的還很多。
只聽秦嘉繼續道,“攻下的城池,其兵歸沛公,助沛公攻克豐邑,如何?”
如何?劉季還能道如何,這就算借兵了?這不就是一張空頭支票嗎?劉季心中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這借兵不成還變成為他人攻城略地了,恐到時借兵不成反損兵折將,這讓劉季一萬個不樂意。
這借兵如今的借車、借錢一樣,是要命的啊,其實亦難怪秦嘉不借,兵是什麼,在這個動亂的群雄並起的年代,兵是身份,兵是地位,兵是富貴,兵是自己的命,別人來要自己的命淡然不會答應,除非他真的有很多兵,有很多條命。
可劉季看到張良一個眼神,他立刻做了決定,“季謝過上將軍,定當痛擊秦軍。”
劉季見張良瞥來的一個眼神,他心領神會,子房定有深意在裡面,姑且應之吧。
雖是端月,天地之間正是陽氣升騰,萬物藏蓄的最後一個階段,馬上就是復甦的時候了,但此刻依舊是天寒地凍。
太陽努力的想掙脫海平面的懷抱,劉季與東陽甯君便率軍出發了。他們皆知曉了章邯軍的厲害,把陳王打的是落花流水,此刻陳王敗走失聯恐早已不在人世,為此兩人皆非常重視此戰。
對於東陽甯君而言,他此戰是自己的首戰,畢竟熟讀兵書該是建功立業的時候了,雖然他立楚王有功,但總覺得低秦嘉一等。
對於劉季而言此戰更是非同小可,之前的劉季可以說只是小打小鬧,不管是擊殺郡守壯,還是降服郡監平似乎皆被遇到厲害的角色,直到雍齒的背叛讓劉季嚐到的不僅是背叛的滋味,還有挫敗的滋味,如今面對是擊敗陳王的章邯部將他更不能大意,更何況自己還是先鋒,不能損兵折將,他劉季輸不起。
途中,當樊噲得知劉季借兵不成反成先鋒,氣不打一處來,怒髮衝冠的要去找秦嘉理論,被劉季攔下,“胡鬧,隨吾出征,當盡力儲存實力。”
樊噲嘟囔了幾句不再言語,對秦嘉有了極差的印象。
張良面對來犯的秦軍,腦海裡蹦出的是太公兵法的守字訣,這守字訣不單單言兵事,還包括養生,如何守住元氣令身體不受疾病侵害,不過此時張良研究的自然不是這一部分,乃是兵篇的守字訣。
守字訣要義大致是以城守乃固守,頗為被動,若專攻為守則能變換天時地利,在流動中守亦是攻,意思就是看似為守實則以天時地利攻敵於劣勢之間,借用天地之力來退敵。
張良此刻亦知東陽甯君乃熟讀兵書之人但作戰經驗為零之人,他張良雖然亦是熟讀兵書之人好在有許多的失敗經驗,從中他不斷的驗證和提煉,如今遇到沛公,沛公之軍的作戰能力讓張良對兵書有了更深的理解,或者說尋變化中的平衡。
亦就是同樣的計策給不同的人用效果是不同的,他最大的感悟就是變化著看兵法,活用兵法,便道,“秦別將借勝利之軍勢來犯,不易直面兵峰,當以守為主,楚軍可主動選擇戰場、戰時,等候秦軍來犯,佔據天時地利,等候秦軍勢衰弱時再戰。”
劉季聽聞,大喜,對於兵法上的守字如此理解,劉季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