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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五章 他哪裡好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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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鰓被這些出身卑微卻不卑不亢,互敬互愛的感情氛圍所感染,在大帳之下沒有貴賤尊卑之分,有的是兄弟情,如同走入一個溫暖如春的茅舍之家。

尤其是劉季的平易近人,與帳下諸將的兄弟情義是他極少遇到的,這些他在與王陵結交後不曾有的。

與王陵帳下的諸將相處隨禮遇有加,但總覺得隔著一層膜,王陵更是對他多尊敬,少兄弟。

戚鰓向劉季微微一躬身,“多謝沛公。”

戚鰓便開始與樊噲、周勃、灌嬰、夏侯嬰、陳賀、孔聚、靳歙等出身卑微之人暢聊。

酒至半酣,戚鰓便已收穫不少,更加確定他欲投入劉季麾下的決心。

王陵見戚鰓漸有酒醉之樣,恐飲酒誤事,因為他一直覺得酒應少飲,飲多誤事,在酒的醺醉下怕戚鰓無法堅持立場,故而提醒道,“戚將軍,將醉當歸。”

戚鰓亦覺今日酒飲過多,在他處說是暢飲終究不及在自家軍中暢快,亦欲離開。

王陵走至戚鰓身旁借攙扶之際,輕聲道,“是否思慮清楚,勿被劉邦迷惑,不可輕易降之。”

戚鰓雖然嘴裡吞吐酒氣但沒有一絲醉意,“王弟,愚兄竊以為劉邦實乃亂世英主,乃愚兄餘生願隨之人……”

言未畢,王陵臉色鐵青,但又不想讓戚鰓看出這份心思,極力的剋制,臉上變成忽青忽白,呼吸皆有些急促。

王陵勸道,“戚將軍,勿衝動,劉邦固多大言,少成事,望戚兄多多思慮之。”

戚鰓搖搖頭,“王弟何出此言,吾觀沛公胸有大略,可成事。”

王陵心中不悅,輕聲道,“望將軍復慮之。”

戚鰓還要再言,只聽盧綰開口道,“戚將軍,吾家沛公有請。”

不知何時盧綰已經來到身邊,邀請戚鰓,轉身見不遠處的劉季站在長案前靜靜等候著他。

一手拿著一爵,正面帶微笑的看著戚鰓。

王陵看著劉季的微笑,不知為何心裡不痛快,甚至有一點怨氣,怎麼看此笑容皆令人厭。

看著戚鰓遠去的背影,王陵神情比較複雜,不知道是否該追上去,還是原地等待。

追上去,劉季並沒有邀請他,若主動湊過去,沒面子,自認非其性格,不追上去恐怕戚鰓將離他越來越遠。

王陵清楚的記得其母便是這麼一點點開始向著劉季,甚至有點寵溺,有時他覺得誰才是母之親生。

當然這種想法僅僅存在腦海深處,骨子裡,王陵自認是個孝子。

看著戚鰓和劉季說笑,王陵嘴唇輕啟,“劉季,何優之有?此乃為何?”

劉季,他到底有什麼好,

不服,為何見到劉季的人都會慢慢喜歡他。

彷彿醋罈子打碎一地一般,整個軍帳內彷彿能嗅到那一股酸味。

忽然之間一抬頭,就是正在思慮間的一抬頭,他看到戚鰓正在向劉季微微一躬身,不知戚鰓說了什麼,更不知劉季說了些何話。

接下來便看到戚鰓那一臉的笑意,那是爽快的笑意,是他和戚鰓相處以來從未見過的笑容。

那似乎是真誠的笑……

劉季亦是滿面笑容,那笑容如冬日裡的一縷暖陽,“戚將軍屈尊為郎,可否?”

郎是戰國始置的吏名,乃侍從小吏,為侍郎、中郎、郎中等的通稱。

其職責原來為護衛陪從,能隨時建議,兼備顧問差遣等,相當於現在的秘書長兼警衛員。

此等小吏職位雖小,比不上將軍之職,可他卻是王侯等重量級頗為信任的人,想想看,能隨時陪伴左右的皆是什麼人,乃樊噲、盧綰之輩,乃張良、蕭何之輩。

不是有大才之人便是親近之人。

戚鰓非常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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