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三個願望 (第2/3頁)
安撫。
拍了拍胸脯,非常有義氣道:“對嘛,分到同一個宿舍就是緣分,天天吵架打架幹什麼。你有這個心,說明你成熟了懂事了。包在我身上,一定讓你們化干戈為玉帛。”
林曜:“…………”
只是,暫時休戰。
後面幾天的時間,程博言每天拐彎抹角打聽完謝星忱的狀況,然後偷偷摸摸轉告林曜。
“謝星忱今天打了三次抑制劑,偷摸抽了三根菸。”
八成憋的。
“謝星忱今天睡到了中午,午飯沒吃,晚上也吃得很少。”
沒有胃口。
“謝星忱今天跟我爸甩了一下午臉色,嫌棄他治療沒進展。”
沒人安撫,實在可憐。
林曜想再去看看他,但單槍匹馬過去搞不好又不招人待見,於是旁敲側擊商量道:“我們是不是應該關愛一下同學?”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程博言點了點頭,“你們應該當面講清楚,都是年輕人,沒什麼矛盾翻不了篇。”
賀離在旁邊冷哼:“不對勁,曜哥,你變了。”
林曜莫名有點心虛:“我怎麼了?我這不是怕下手太狠,把他真打成殘廢。”
“你第一回被打,詛咒他出門爆胎下雨沒傘吃泡麵沒調料包。”賀離陰森森道,“你可沒這麼好心。”
林曜在心裡嘆氣。
那不是把人惹毛了,自己理虧麼。
程博言這人特別風風火火,說完扭頭就買了三大束花,叫了車,帶著人去了隔離室。
林曜抱著那束玫瑰,臉臭得離譜:“不是,誰探病買這東西?”
“只剩玫瑰了,我們也是啊。”程博言晃了晃手上的花,“沒關係,心意到了就行。”
作為謝星忱的黑子,賀離滿臉寫著不情願,低頭拔著玫瑰上的刺,反覆強調:“我是因為曜哥才去的,絕不是我的本意。”
一路上,林曜都在組織語言。
這一次,他一定把這矛盾好好解決,以後又可以恢復從前那樣針鋒相對且沒有負擔。
只是,程主任帶著他們進去,門一開,四目相對的瞬間,完全忘詞。
將近一週的時間不見,眼前的人好像消瘦了不少,卻仍然英俊。大概狀態比之前好了不少,沒戴止咬器,只是病號服被捲起的小臂上,針眼密密麻麻,昭顯著最近過得並不輕鬆。
程博言是個話癆,在一邊小嘴叭叭叭的聊個不停,謝星忱偶爾回話,偶爾抬眼看著角落裡那位抱著玫瑰不發一言的omega。
“我想上個洗手間,需要人陪一下。”謝星忱意有所指道,“最近吃的少,怕暈倒。”
林曜趕緊把花放到一邊:“我來。”
邊說著,邊趕緊上前攙扶著對方從床上起來,手指抓著他的小臂的時候,越加清晰地感覺到他瘦了不少。
兩人沉默著,在兩道目光的注視下,一步一步朝著洗手間挪。
“奇怪,曜哥怎麼知道廁所在那邊?”賀離站在碩大的單人病房裡,匪夷所思地撓頭。
林曜低著頭,一言不發地當著柺杖,等到好不容易進去,門一關,整個人就被他抵在了門上。
方才還覺得無比遙遠的距離一下被拉到了最近,甚至能聞到殘留的很淡的龍舌蘭。
“你瘋了。”林曜像是突然回了魂,慌了慌張伸手推人,“還有人在外面。”
這話說得,真跟偷情似的。
謝星忱垂著眼看他,發自內心笑了下,心情極好:“你主動來看我。”
幾天不見,怪想的。
呼吸掃在臉上,林曜沒法躲,只是把聲音壓得很低:“我說了,我道歉很有誠意的,說錯了話,就要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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