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血債血償 (第1/2頁)
“你怎麼怕了?”顧命面露冷笑,“你把刀捅進我身體的時候不是笑得很開心嗎?”
張楚勝跪伏在地,砰砰地磕著頭,涕泗橫流道:“王耀,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欺負任何人了!”
顧命眼中浮現出一絲玩味,將張楚勝貪生怕死的醜態淨收眼底,他緩緩開口道:“說說你錯哪了?”
張楚勝愣了愣,忙不迭地回應道:“我錯在和馬沁守、李厄一起把你騙出來打,錯在和他們一起用鐵鍬打你、用刀捅你……”
張楚勝語氣戰慄,根本沒有勇氣直視顧命的臉,他膽戰心驚地複述著自己的罪行,嚇得肝膽俱裂。
“還有呢?以前的呢?”顧命繼續問著,將手中的長刀搭在了張楚勝的肩膀上,緩緩地摩擦起來。
皮肉開裂的劇痛讓張楚勝嚇得屎尿齊流,連忙加大了磕頭的力度,顫顫巍巍地交代著自己的罪行:“我錯在把你堵在廁所打,往你的課桌裡扔蟲子,往你的水杯裡灌尿,撕掉你的作業和試卷,把你的鞋子扔到廁所……”
曾經他引以為傲的“戰績”,如今卻成了一把把懸在他頭頂的利劍,讓他幾乎不敢開口。
“那你說,你是什麼人?”顧命聲音陰冷,將長刀又往張楚勝的脖頸處移動了幾分。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張楚勝磕著頭,大聲地侮辱著自己,“我是畜生,我是畜生裡的畜生!我是人渣中的人渣!”
“明白就好。”顧命平靜地說道,“你還有什麼話想說?我可以給你最後三十秒交代遺言。”
“遺……遺言?”張楚勝愣了愣,抬頭望向了顧命的臉,更準確的說,王耀的臉。
這張平時低眉順眼、任人宰割的臉龐,如今怎麼變得如此陌生又恐怖?
張楚勝一時間竟看得失了神,他現在還沒有徹底適應刀俎和魚肉兩種身份的倒置。
“看樣子沒有啊,我還以為你會為你罪惡的一生再留下點什麼。”顧命話語中透露出了些許失望。
接著,他手中微微發力,長刀緩緩地從張楚勝的脖頸處劃過。
張楚勝的雙眼充滿了驚懼之色,他看著長刀切入自己的脖子,鮮血如同噴泉一般從頸動脈的傷口處噴湧而出。
他還想說些什麼,但嗆入氣管的血液卻讓他發出了溺水般的咕嚕聲。
長刀劃過,人頭跌落。
顧命另一隻手摁下了“停止錄製”的按鈕,給這段影片畫上了句號。
顧命甩了甩長刀上的血,將它放在了桌上,又從桌上的花瓶中抽了一束鮮花,走到了張楚勝的無頭屍身邊。
他彎腰將鮮花的花朵浸透了鮮血,起身來到了一塵不染的白牆前,以鮮花為筆、鮮血為墨,用王耀的筆跡寫下了八個大字——
凡有血債,必以血償。
顧命將這一切完成之後,心中念動咒語,手裡騰起了無聲的火焰,將鮮花燃燒得灰都不剩。
他開啟張楚勝的社交軟體,找到了馬沁守和李厄兩人,將這段影片分別發給了他們二人。
“既然要誅心,又怎麼能不讓你們提前感受恐懼和絕望呢。”顧命喃喃地說著,轉身離去。
包庇罪本就罪不至死,顧命不是沒考慮過放張楚勝的父母一馬。
但王耀的死讓原本困難的家庭如同風中飄葉,根本無法承受張楚勝等人父母的報復,一旦張楚勝的父母聯合剩下的四人報復王耀的父母,他們只會過得生不如死。
顧命不想讓自己的仁慈成為作惡者的幫兇。
“多餘的罪孽,算在我頭上便是。”夜色之下,顧命的身影孤獨,但步履卻無比堅定地朝著張家村的另一處走去。
……
尚在熬夜的馬沁守和李厄二人看到張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