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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金記 第214節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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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樣子什麼時候才能學有所成?”蘇好意感嘆司馬蘭臺真有耐心:“怕不是得到八十歲才能靜心。”

“哪會,五年足夠了。”司馬蘭臺摸摸她的頭,愛惜極了。

蘇好意還有話問:“你是從什麼時候對我有那意思的?”

“春明茶舍,一眼入心。”司馬蘭臺永遠記得他和蘇好意的初見,雕花窗戶旁的紅衣少年,笑語盈盈,光彩照人。

“你既對我一見鍾情,莫非你原本就喜歡男的?!”蘇好意不禁警惕。

“我當時便知你是女子。”司馬蘭臺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蘇好意大驚:“你就那麼遠遠的看了一眼就就知道我是女的了?!”

這也未免太神奇了。

“你眉心攢緊,貞氣凝結,”司馬蘭臺說起原因也不禁臉紅:“一看便知是處子。”

“你、你、你……”蘇好意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虧你說得出口!從哪裡學的這些渾話!”

“我答應了對你不說假話的。”司馬蘭臺有些委屈:“這是師父教我的。”

“青鸞夫子也是個老不正經!”蘇好意啐道:“虧我一直當你們師徒是正人君子。”

司馬蘭臺被她罵得低了頭:“不過是探討醫術時偶然涉及到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還有問題,”蘇好意心裡的小疙瘩多了去了:“你喚卓雲心的名字,聽上去那麼親近。我也告訴過你我的名字,你還給我取過字,可從來都沒叫過,我心裡好難過。”

“我叫過無數遍,”司馬蘭臺心疼蘇好意卻也不禁自憐:“都是在獨自一人的時候。”

“那是為何?我的名字有什麼問題嗎?”蘇好意不解,她發現自己根本不瞭解司馬蘭臺。

“他人之名,發乎咽喉,止於唇舌,不動心,不留情。卿之名,出於肺腑,繞於心間,纏綿悱惻,一喚三嘆。我怕洩露心事,所以不敢。”司馬蘭臺一席話聽得蘇好意麵紅耳赤。

才子佳人的戲文話本子裡也沒見過這樣肉麻的話。

蘇好意要起身,司馬蘭臺按住她道:“你還有話要問嗎?”

“我……”蘇好意語塞:“應該還有,只是一時想不起來了。”

司馬蘭臺笑了,如玉樹婆娑,芝蘭生香,蘇好意不禁看呆了。

“既然問完了,就該我了。”司馬蘭臺起身,將蘇好意拉到身前。

“你要問我什麼?”蘇好意問,隔閡消除了,蘇好意也恢復了之前乖巧的樣子。

“我不問什麼,”司馬蘭臺捧起她的臉,愛不夠似的看著:“我只是要嚐嚐你這小醋精的嘴酸不酸。”

說著便吻上來,蘇好意想躲也躲不掉。

司馬蘭臺的吻生澀急切,完全沒有章法。蘇好意便將給櫻桃梗結的絕活施展出來,司馬蘭臺先是沉醉激動,後來便慢慢品味,有樣學樣。

一吻畢,兩人都臉紅氣喘,雙腿發軟,心虛似的不敢看對方。

“不愧是仙源山的高徒,學什麼都快。”蘇好意說完就笑著跑了。

司馬蘭臺從後面追上去,將她撲倒在落滿花瓣的草地上,鄭重其事道:“你的嘴一點兒也不酸,是甜的。”

只羨鴛鴦不羨仙

“十年花骨東風淚,

幾點螺香素壁塵。

新愁換盡風流性,

偏恨鴛鴦不念人……”

歌聲雖然低低的,卻婉轉動人。

山間小路上蹄聲清脆,馬背上載著一對璧人。紅衣白衫,墨髮玉顏,恰似仙子偶入凡間。

蘇好意手裡拿著一枝晚桃花,那桃花開得正好。

花美人更嬌,蘇好意眼梢含情,嘴角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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