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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金記 第223節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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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今天無事可以補一補眠,但飯都要按時吃才行。”司馬蘭臺對蘇好意的關切永遠都那麼細緻。

蘇好意說道:“有你盯著我敢不吃嗎?不過我琢磨著還有件事,該跟泊雲夫子他們說一說。”

司馬蘭臺問她:“什麼事?”

蘇好意道:“花芽來仙源是御風夫子舉薦他的,但他在人前從未提起過御風夫子,提家人的時候也很少。起初我也並沒有覺得怎樣,以為他是被舉薦來的,自然不願提舉薦的事,免得被其他師兄弟排斥。

後來覺得他可疑,總覺得這樣不大對勁,最好查一查他的家裡。前些日子我也有意試探過他,雖然沒有察覺出什麼明顯的不對。可保險起見,還是應該到湖州去看看。”

司馬蘭臺聽了就說:“你考慮的是,如今才識破了他的面目,自然要細查的。一會兒我就去找師父,讓他想辦法聯絡御風夫子讓他上山來一趟。不管怎麼說,花芽都是他舉薦的,總要有個交代。”

蘇好意點頭,她知道慈溪此事幹系重大。只怕經過這件事以後,仙源山舉薦人的規矩都要改了。

“說起來我一直也沒見過御風夫子,來仙源山這大半年都沒有看到他上山一次。”蘇好意說。

“御風夫子自五年前就不在山上執教了,平日裡都是四處行醫,有時經年不歸,都習以為常了。”司馬蘭臺對山上的這些夫子都是瞭解的,畢竟他在這裡呆了十年。

蘇好意就說:“像御風夫子那樣閒雲野鶴般的人物,只怕一時聯絡不上。還是派人去湖州花家探一探虛實更好,說不定他家裡也有人修習邪術呢。”

司馬蘭臺道:“你那時說花芽吹笛子很像一個人,可是幽犖嗎?”

“就是他,”蘇好意答道:“總覺得他們兩個有相似之處。你也知道幽犖那人全沒正經,但他治病的法子卻都稀奇古怪的,透著邪門。”

司馬蘭臺是跟幽犖打過交道的,不知他是怎樣的來歷,但的確有些本事。

“不過那只是我個人的感覺罷了,說明不了什麼。”蘇好意補了一句:“也不必太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司馬蘭臺道:“我知道了,你可要和我一同去見夫子們?”

蘇好意擺擺手說:“算了吧!別讓他們以為我是討賞去了。”

司馬蘭臺不禁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說了聲調皮,就起身出去了。

該叫司馬管得寬

司馬蘭臺前腳剛走,卓雲心隨後就來了。

蘇好意稍感錯愕便立刻站起身,只是問了安,並不問她來幹什麼。

卓雲心走進來開口道:“別怕,我是特意來謝你的。”

蘇好意便知道她是為花芽的事而來,連忙給她讓座倒茶,含笑說道:“師姐何必見外呢?說什麼謝不謝的。不過是機緣巧合,何況有凌彩師姐在天之靈的保佑才讓我察覺到了他不對。”

卓雲心是越溪谷的大師姐,她是有這個資格的。

卓雲心用茶盞蓋輕輕撥了撥浮茶,從容說道:“凌彩的事固然應該謝你,但我更因我父親的事對你感激不盡。你應該知道花顏夫子就是我的生父吧?”

蘇好意稍微猶豫了一下,答道:“蘭臺師兄曾經略微提起過,但沒細說。”

卓雲心道:“這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大可不必這麼小心翼翼的。”

雖然如此說,臉上的神情卻很是有些落寞,說道:“不管怎麼說,他都是一個好父親。”

“師姐節哀。”蘇好意只好如此解勸。

卓雲心抬頭一笑,將臉上的情緒往下壓了壓,說道:“我打小就沒有母親,每三年才能見一次父親。原來打算等到他不在山上執教了,我就接著他到某處去侍養天年,可誰知子欲養親不待這句話卻應在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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