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齷齪之事 (第1/2頁)
有道是宰相門前三品官,在聞溪看來對方就只是這麼同自己一客氣,自己哪能真就那麼叫了。
而祿明也沒有強求,見許聞溪收下了東西,他便回去覆命了。
時赫辰正在擦這手中的短劍,見祿明回來,便問道:
“東西她收下了?”
“收下了。”祿明拱手回道。
“那她有說什麼?”聽到聞溪收下了東西,時赫辰終於抬起了頭。
“女郎她說謝謝您。”祿明回道。
“還有呢?”時赫辰坐直了身子。
“女郎一開始不願收禮,只說是若是能找到那原有的耳鐺,差人給她送回去就行。”祿明雖然這話稍有潤色,但也算是一五一十的回了。
時赫辰聞言嗤笑一聲,道:
“確實是她能說出來的話,還真是一個小沒良心的。”
罷、罷,只要願意收了這禮也算是好兆頭。
沒想到時赫辰所準備的馬車竟然是那天送自己回府的那輛,聞溪坐在熟悉的馬車裡,看著手中的紫檀盒子,腦海中滿滿都是那天兩人在馬車中的畫面。
明明兩人在車中攏共也沒說幾句話,如今回想起來,許聞溪突然覺得那天的車中總有種黏糊感,聞溪自己也不清楚那到底是什麼。
想著想著,許聞溪的回憶不知怎麼的就落在了大人的唇上,明明沒有仔細看過,可現在回想起來竟然是如此的清晰可見。
腦海中甚至冒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大人的唇肯定很軟。’
接著瞬間被自己的這個想法驚到了,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想將腦海中的想法甩開。
“娘子,你怎麼了?”
紅姒注意到了聞溪的小動作,然而令她感到奇怪的是車中明明備有冰盆,可他們娘子的臉還是熱紅了。
“無事。”許聞溪說著,卻緊張得鼓動了一下喉嚨。
腦海中不知怎的竟然想起了今日自己醉後在亭中小歇的事,那時她睡得其實並不是很沉。
夢中總覺得似乎有什麼柔軟的東西在觸碰自己,包括自己的耳垂……
對了,她的耳鐺丟了,不會就是那時候丟的吧?沒想到此等高官的莊內竟然也會出此等齷齪之事。
許聞溪一時間有些氣憤,可看到手中的紫檀木盒時,心中的那口氣一時間又變得萎靡下去。
罷了罷了,誰的府邸都不願意出現這種偷盜之人,並且主家都已經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兜了底,自己又有什麼好說的呢!
不得不說許女郎是有些直覺在身上的,可方向卻錯了。
而時大人也不會想到,兔子就這麼一個歸府的路上竟然腦補出了如此多的大戲。
而不得不說許聞溪和沈一雁是有些緣分在身上的,不過這緣分或許是孽緣。
第一次乘坐大人的馬車被沈一雁遇上也就罷了,許聞溪沒有想到這第二次乘坐竟然又遇上了沈一雁。
可奇怪的是這一次沈一雁竟然沒有說什麼,許聞溪也懶得搭理,就這麼徑直從對方面前走了過去。
“你們可看清楚了,是不是上次的那輛馬車?”沈一雁目光幽幽地盯著許聞溪漸行漸遠的身影。
“奴婢看清楚了。”春草道。
“奴婢看清了,確實是上次的那輛馬車。”夏草也點了點頭。
沈一雁得意地冷笑一聲,一次說是巧合也就罷了,這第二次還能是巧合嗎?
“你去打聽打聽,那輛馬車是誰的。”沈一雁對春草囑咐了一句,便往洛綰顏的秋水居走去。
因為回來的太晚,沈老夫人已經歇下了,許聞溪暗暗鬆了一口氣,便先回去卸了妝。
在看到空蕩蕩的左耳垂時,許聞溪鬼使神差地取出紫檀盒子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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