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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解惑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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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紅姒的疑問,許聞溪只是笑了笑,面上的笑容看起來似乎比夾竹桃還要惑人。

回去路上,許聞溪突然說了一句:

“長者賜不可辭,也不知到底是多大的福氣。”

紅姒似懂非懂,卻沒有再多問。

聞溪思來想去還是以雜貨店的名義捐了款,雖然不多,卻也得了實際的好處。

當運河貿易徹底開通時,自己手中的生意也有了優先權,不是沈府的,而是她的。

就在許聞溪暗地裡將自己的小生意做得如火如荼的時候,她沒忘記讓劉掌櫃為自己辦了件事。

許聞溪到現在還記得當時劉掌櫃難以置信地問道:

“娘子何須如此早就開始給沈少爺物色妾室?”

“你只需按我吩咐將人找到就是。”許聞溪對此並沒有過多解釋。

劉掌櫃對於許聞溪的要求卻有點為難,回道:

“照您的說法,清白人家的姑娘似乎不太好找。”

許聞溪對此只有一句話:

“我只要人。”

言下之意,是不是清白的並不重要,只要找到合適的人選就行。

沒過多久,劉掌櫃就回訊息說人找到了,不過花了點銀子,最重要的是賣身契在手上。

許聞溪沒去見人,而是直接讓劉掌櫃將人安排住進了離沈府不遠的小衚衕裡,那裡剛好就是沈府後門的必經之路。

在這期間,江陵的官員們再次就運河貿易的事到時赫辰的別莊秉職,這次知縣耍起了小聰明,特意帶上了自己大舅子。

只因大舅子也是個商戶,不過在江陵也算是排得上名號的。

要知道時大人可是官家面前也算是能說得上話的,他想著若是大舅子真在大人面前得了臉,今後不說是做皇商,就算能撿點官家手裡漏下的好處,那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了。

然而令知縣沒想到的是,此次秉職確實是給大人留下印象了,卻不是什麼好印象,到最後他幾乎是癱軟著被同僚架著出來的。

知縣覺得冤啊!立即向知府大人家遞了拜貼,天剛擦黑,他就帶著好禮好酒敲響了朱門。

“莫喝了,看看你這樣子。”張安良略顯嫌棄地看著自己的門生江陵知縣馮蒲知。

“恩師,學生不明白啊!”馮蒲知說著又往嘴裡灌了一口酒,才接著道:

“學生就算犯了錯,時大人也不至於將我罵成這樣,學生都快以為自己烏紗帽不保了。”

聞言張安良笑了笑,說道:

“你確實犯了錯,但是你可知你究竟犯的是什麼錯?”

馮蒲知茫然地眨了眨眼,問道:

“難道不是因為我報錯了縣中的婚配人數?”

張安良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這錯大錯小,還不都是大人說了算,最主要的是有沒有人能將大人的情緒給安撫下來,或者說只要那人在,大人就不會太動氣。”

“這要從哪找這樣的人?”馮知縣頓時覺得更加迷茫了。

見張安良笑而不語,馮知縣立即起身對著張知府深深地拜了下去,並說道:

“學生愚鈍,還請恩師明示。”

張安良笑著往嘴裡送了一口酒,砸吧了一下嘴,才眯著眼睛說道:

“這好好的訊息靈通之人,怎麼說換就換了呢?”

馮蒲知剛想說自己沒換人,接著猛然想到在酒樓裡那次,許娘子自稱自己只是訊息靈通的畫面。

“恩師說的是那許娘子?”

馮知縣在問出這話的時候,自己都覺得太過離譜了些,那許娘子是個什麼身份?怎麼可能就與時大人扯上關係了呢?

“不然還能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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