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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解惑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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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安良想起大人在閣樓上“賞花”時的神情,還有那寶藍色遠去的身影。

大人還真是惜花之人呢……

馮蒲知對此卻大為不信,且不說一個是商戶沖喜娘子,一個是京中世族高官,兩人身份差距巨大。

就說帶不帶那許娘子同自己的秉職又有何關?大人總不能就因此等小事向他發難。

張知府看對方這樣,便知道對方這是不信了,頓時他也不高興了,將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說道:

“怎麼?你這是不信?”

馮知縣看上峰這樣,頓時心裡暗暗叫苦,卻也只能陪著小心地說道:

“不是我不信,而是那許娘子的身份對於那位來說實在是太過卑賤。”

張知府涼涼地說道:

“卑賤不卑賤,那也是大人自己說了算。”

“可……那許娘子除了會做生意,可謂是一點長處也無,更何況,對於女子來說,這經營買賣也不是什麼拿得出手的本事。”

馮知縣見上峰沒開口接話的意思,才又咬牙說道:

“就算那位在意的只是皮囊,可許娘子的長相太過明媚張揚,並不是時下推崇的溫婉清麗之美。”

張知府嗤笑一聲,為自己斟了杯酒,說道:

“這大魚大肉吃慣了,總想吃吃清粥小菜。再說以大人的見識什麼樣的才女佳麗沒曾見過?可偏偏許娘子那樣的才是最少有的。”

聽完張知府的這番言論,馮知縣心中的想法頓時也動搖了。

可想到家中母虎,馮知縣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張安良見對方這樣無奈地笑了笑,親自為馮蒲知斟了一杯酒,在對方誠惶誠恐中一語點破:

“你小子就算不說,本官也知道你今日帶去那人,其實是令內的孃家兄弟吧?”

馮知縣沒想到恩師竟然連這也知道,接著不等他說話,張安良又接著說道:

“下次你只需帶上那許娘子,就算是將功補過了。”

“可……”馮知縣擦了擦額上的汗跡,想著家中母虎,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張知府見馮知縣這沒用的樣子,頓時氣得冷哼一聲。

他雖然私底下知道馮蒲知懼內是出了名的,但是卻沒有想到都到了這種時候,這傢伙還如此瞻前顧後。

“你覺得到底是令內的孃家重要?還是你頭頂的烏紗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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