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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蠢人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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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商武功之高,讓枯藤大吃一驚。

齊虎的傷他聽人說過,傳話的人告訴他,寧商最多隻練到陰煞掌第三層。以他的功力,足以碾壓。

可實際交上手,他才知道,自己是踢到海棉了,讓他有力使不出,而且海棉還很厚實,纏腳。

寧商的陰煞掌走的是陰柔的路子,對一個大男人來說,這有點奇怪。陰煞掌更適合女人練,而不是男人。因為它對身段的要求很高,以柔克剛是它的特點,靈活的步伐與詭異的身形是此掌法的長處。

寧商身段之柔,柔若無骨,無論枯藤的藤杖從哪個方向攻擊,他都能在扭動中避開、閃過。步伐更是飄逸、靈動,象一團旋轉的風,圍著枯藤前後左右迴旋、遊走。

場外的人只見枯藤的藤杖上下翻飛,勢大力重,急風聚雨一般,直掃得塵土飛揚。而寧商卻如靈燕入林,在藤杖急風中時進時退,遊刃有餘,枯藤衣袖也碰不著。只氣得哇哇亂叫,哪有一點高手的風範。

和尚越看越驚,暗暗僥倖,自己沒有做這個出頭鳥,否則真的無法下得了這個臺階。

其實,寧商也是暗暗叫苦。他這些年從商,對武功真的是荒廢了。本來以為,母親的出走,把江湖的恩怨也一同帶走了,從此寧家可以安安穩穩過正常人的日子。卻沒成想,躲過十一,躲不過初五,不該來的還是來了。

母親的狠辣他是知道的,下手見血,舉手無情。當年對兒子也是如此,對外人更是可以想象。這些缺胳膊少腿的,肯定是母親的“作品”。當年練功就是他一輩子的噩夢。

他身體本就不好,早產無奶,險些早夭。母親卻不管這些,稍大一些,就開始錘鍊他。剛開始以男人的功法教他,久久無有寸進。後改為女人功法,卻突飛猛進。不禁大喜,陰煞掌就此為他量身而定。

父親卻為此常常嘆息搖頭,以為一個男兒,練此功,搖曵弄姿,扭捏作態,男不男,女不女,著實不雅。

於是,嚴禁他在人前練習此功,更不得與人輕易交手過招。但好在練此功,身體卻也練好了。只是表面氣質顯得軟糯了一些。但骨子裡的那份狠勁卻也有幾分似他娘。

在寧商的記憶中,與人過招,除了母親就是從前的幾個神秘家人。後查隨著那把大火,父親沒了,母親跑了,家人也全部失散不見。

打齊虎那一掌,應是近十年來第一次出手。現在與人纏鬥,他才知道自己對敵經驗幾乎為零。閃躲騰挪,看似輕巧靈敏,實則險象環生。

更為可怕的是,他根本無法做出有效的反擊,一味避讓,遲早還是一敗。

若是一敗,家人又將如何?當年的那場大火,旁人說是災民之禍,但他知道,災民再多,也是不可能困住他那深不可測的父親的。

家破人亡,難道又要重演?寧商想到此,心更是越來越沉。

寧商心沉,枯藤更是心慌。打了半天,一身冷汗,只見寧商近在眼前,卻是抓不到,打不著,明明就要打上了,力氣用盡,還是撲一個空。

他自認輕功也是上乘,卻拼盡全力,硬是跟不上對方的步伐。到後來,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就象一個粗鄙大漢,在花叢中撲蝶,笨拙、可笑。

枯藤感到手中的藤杖越來越沉,步伐越來越亂,而對方仍然如此輕盈輕鬆,偶爾發出來的掌氣,陰冷刺骨,如影隨行,附骨而至。

他已經聽到場外的譏笑之聲了。

“一群蠢人!一起上呀!”他心裡這麼想,卻因一張老臉,終是叫不出這一聲。

他卻不知,這群他認為的“蠢人”,卻自以為是的以為自己看出了門道,這門道讓他們更不會上前助戰圍攻了。

寧商的多守而少攻,讓大家一致認為是故意儲存實力,等著更多的“魚”上鉤。看上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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