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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家中晚宴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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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房間,獨坐在書桌前,安子言內心久久不能平靜,怎麼想也想不到今天看到的瘋癲之人會是劉員外家的大公子,曾經蒙學時承蒙照顧的好學長——劉彥文,會變成這副模樣。曾經溫文爾雅、一身正氣的樣子依稀還在眼前,曾經玉樹臨風、滿腹才華的樣子自己最是崇拜,曾經達觀知名、安之若素的泰然之狀全然看不見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聽說會試摘得進士麼?這是為什麼?是什麼事兒能把人逼成這樣?很顯然,這裡面的事兒不是現在的安子言這邊能想通、想明白的。深深的嘆口氣,伏在桌案上,手中毛筆滾落在宣紙上,模糊了“正”字。

午飯是安錦兒送到房間的,簡簡單單一碗麵,裡面竟還有幾塊肉,看來是特意加的,看著美味,但就是沒有胃口,卻耐不得肚子咕咕叫的抗議,只好拿過碗筷,慢吞吞往嘴裡塞去。安錦兒看著哥哥開始吃飯了,也高興起來說道:“哥哥,今天撲了那麼多魚,葉娘說今晚吃全魚宴,娘也答應了呢,好不好?”

“好好好,還有什麼事兒,沒事兒哥哥要溫習功課了”安子言回答,

“有,就看哥哥答不答應呢?”安錦兒小聲說道,

“什麼事兒?還吞吞吐吐,快說吧!”,安子言放下了空碗,說道。

“哥哥,能不能教我們學習認字呢?彥武哥說他倆個小子也要蒙學了,卻不自知往哪裡送?”安子言脆生生說道。安子言這才想起,這個時代,女孩子是不能進學讀書的,只能跟隨家庭女教師學習針線、紡織、刺繡等手工課程,尤其是平民子女;至於富貴家庭的女孩子,往往可以設立私塾,與家族其他孩童一起進學,更有甚者可直接請家庭教師教授學習的。很顯然目前的安家,並不是大富大貴之家,況且自己一人就學,就已花費家裡大半積蓄了。

看著安錦兒殷切的眼神,安子言默默點頭答應了,並鄭重對安錦兒道:“讀書學習是一件很枯燥乏味的事情,務必耐得住性子,吃得了苦方可,你可明白?”

“知道、知道、知道,我會的,會的…”興奮地安錦兒連連點頭稱是,“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呢?”

“每日卯時起床讀書認字,酉時來此檢查每日所學,若有懈怠,戒尺伺候!”安子言狠狠的說道。

“哼嗯,還要打手心兒呀,還起得那麼早,我不要嘛!”安錦兒哭喪個臉,

“不同意?那就算嘍!”安子言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學就學,有什麼了不起的,哼!”拿過碗筷,轉身就離開了,出門時候留個鬼臉,看的安子言就想笑。

陽光穿過窗戶照在書桌上,曬乾宣紙上的字跡,焦黑色的字越發醒目。整理好書桌,拿過論語,翻開做起了功課。

今天溫習功課到了《論語·為政》之:“君子不器”,意思是君子不能像器皿一樣僅限於某一方面的用途。君子:為學而成德之人,是透過學問思辯,修身踐行而集道德仁義於一身,明達天道地道人性,文武兼備,通才達識之人;器:為有專門的用途的器具、器皿、工具,不器意味著不要像器皿一樣,用途侷限於一個方面。“君子不器”也意味著一個人首先要成器,要對社會、他人有用;同時也不能被自己的身份、職業、技能和已經取得的成就所拘囿,將自己定型、固定、侷限、限制在某一方面,而被這些既定的條件、規範、有限性所制約、固化、工具化,失去了靈動和變化。書就這麼讀著,似乎越讀越深入,越讀越是出神,就連安母過來看兒子,安子言也未曾發現,安母只好輕掩房門,移步而去。

太陽東昇西落,時間很快就來到傍晚。安子言放下手中書籍,揉揉發澀的雙眼,站起身來推開門走了出去,卻剛好迎面碰見飛奔而來的安錦兒,倆人撞個滿懷。

“哎呀”安錦兒一聲大叫,

安子言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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