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遠方來信 (第1/2頁)
時值仲秋,天氣轉涼,此時在遙遠的平陽陳府,陳初平結束了一天的晨練,嘟嘟囔囔的回到書房, 埋怨道:“唉!什麼時候是個頭呀,還讓不讓人安生了,一群可惡的糟老頭子壞得很,自己不睡覺淨折騰人,哇,困死了,補個覺先”,準備撲上床時候,“咚咚咚”房門被敲響了。
“進來!”初平不客氣道,
“三公子,這是您要的訊息,剛送來的”家丁雙手敬上道,
“你下去吧!”,陳初平右手接過道。家丁離開後開啟了信件,仔細閱讀後,不禁苦笑一番,感慨真是苦命緊追苦命人,雖然撿了一條命,不過盡忠盡孝兩難全,為善為惡逐境生,希望不要至此淪落,唉,世道艱難呀!再想想好兄弟——安子言,分別這麼久了,倒有些想念,也不知那混蛋悶在家幹甚事兒嘞。算啦,寫封信問候問候,這事兒也告知他知道下,不要老想著“此身多善舉,世間多善人”,唉!怎麼就這麼揪心呢。回到書桌前,取紙、研墨,略加思索後,提筆就書,及至正午,這封書信一湊而就寫完了。取來信封,封裝,封面手書“渭陽府南仁安村安子言謹啟,平陽府城陳府陳初平寄”,而後喚來家丁送去郵驛。一番事了,略感無趣,手執《大學》,“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唉!丫的,讀不下去了”,隨手扔在書桌上,“走,練武場練功去”,隨後風風火火出了房門。
而安子言呢,當初被劉伯勸回家後,又被母親指責一番,看著母親滿含淚花的雙眼,縱是堅持也只得妥協,內心的苦悶無處訴說,只好寄情於讀書、習字、教習、觀景(說通透點兒就是望著河水發呆),每天三點一線,甚是規律,安母、劉伯等人看了也放心許多,就是苦了安錦兒和幾個孩子,在他的“洩憤”下,每日苦不堪言,真真體會到,原來讀書學習也是要吃大苦的。
今日上午,在叮囑了幾人的學業後,安子言又一次獨自來到清水河邊,靜靜地坐在岸邊發呆。這位熱血的年輕人至今也未曾明白,為什麼母親要極力阻止他,甚至是指責他,不讓他多言多語,伸張正義。河水依然在靜靜的流淌,望著東去的流水,嘟囔道:“清水河呀,清水河,你如此渾黃的河水為啥不叫黃水河呢,你名不副實,名不副實呀!”
“言哥兒,言哥兒…”,聽到呼喊他的聲音,安子言站了起來,回首瞧見是阿大,此時阿大也同樣瞧見了他,便向這邊飛奔過來。
“何時如此慌張?”子言問道,
“信,信,你的信,平陽府寄過來的”阿大著急說道,
“原來是初平啊,我看看,你先回去吧”,安子言接過信,待阿大走後,拆封後開啟來,只見其上寫到:
子言兄惠鑑:
久不通函,至以此篇。別來無恙,近來安否?某於府中,長輩督下,修武習文,日耕不輟,時之日久,了無生趣啊。敢問吾兄,勤於何事,可有趣事,與吾分享?前些時日,吾等茶肆偶遇戴罪之人,某派人打探,汝度之,此人現當何如?某今日得悉,那一行官差於長安途中,夜宿驛站,偶遇綠林替天行道,襲殺為惡膏梁,一起遭了殃,此人趁亂掙脫,潛入山中,據說後來入了青龍寨,做了強人,當真是世事變遷多亦幻吶,汝作何想耶?另有一事,弟須守密,某聽北方商隊所言,今北邊多異動,汝不若早做準備,未雨綢繆。楮墨有限,不盡欲言。 愚兄陳初平
看完信中的內容,安子言心緒久久不能平靜,當日所見所聞仍舊曆歷在目,這一下子轉變這麼快,實難讓人接受。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好,長嘆一聲,也不知是同情此人的遭遇,為無辦法給予任何幫助而感嘆,還是覺得他做了強人,感嘆此人自甘墮落呢。思來想去,難道就放任那些為非作歹、無惡不作的惡霸繼續胡作非為麼?官府?若是官府當初能夠秉公辦理此案,還會發生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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