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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韃子行動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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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禎八年十月二十六日,

巳時中刻,陽光正烈,

卻照不透空氣中瀰漫的凝重與緊張。

鎮河堡城下,清軍大隊的步騎如潮水般湧至,紅白相間的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形成一片壯觀的旗幟海洋。

而在這片海洋中,一面巨大的織金龍纛尤為引人注目,它如同海中蛟龍,傲視群雄。

城樓上,林嘯身姿挺拔,目光如炬,緊盯著那面龍纛,心中五味雜陳。

“阿巴泰親至,看來我是讓東虜頭疼了。”他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卻難掩眼中的堅定與不屈。

周鐵山立於林嘯身側,手持望遠鏡,仔細分辨著城外清兵的旗號,眉頭緊鎖。

“一杆龍纛,兩杆甲喇大纛,東奴這次是大手筆啊。”他沉聲分析道,“兵力至少五千,由一個旗主或貝勒親自帶隊,咱們的壓力可不小。”

鄭安遠等人聞言,皆是面色凝重,但眼中卻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他們知道,這是一場硬仗,但他們更知道,身後是家園,是親人,他們別無選擇,只能死守。

“李二狗兄弟的情報果然準確。”周鐵山繼續說道,“看那些黑纓大旗的杆數,每旗至少千人,咱們得做好長期作戰的準備。”

林嘯點了點頭,目光掃過身旁的戰友們,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兄弟們,咱們雖無援兵,但咱們有彼此,有這座城!只要咱們齊心協力,就沒有守不住的城!”

隨著林嘯的話音落下,眾人齊聲應和,聲音響徹雲霄,充滿了堅定與信念。

城下的清軍並未急於攻城,而是有條不紊地在城南幾里外掘壕立營,準備長期圍困。

他們知道,鎮河堡雖小,但守軍頑強,硬攻只會徒增傷亡。

於是,他們選擇了更為穩妥的圍困戰術。

在清兵忙碌的同時,那杆巨大的織金龍纛卻緩緩來到了鎮河堡城頭下,停在了一里之外的地方。

它彷彿是在向城內的守軍宣示著清軍的強大與不可一世,又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林嘯站在城樓上,凝視著那杆龍纛,心中暗自思量:“阿巴泰此舉何意?是示威?還是另有圖謀?”他眉頭緊鎖,卻始終猜不透對方的用意。

龍纛之下,陽光如熔金般傾瀉,將阿巴泰鎏金盔甲映照得熠熠生輝。

他端坐於戰馬之上,目光如炬,穿透層層熱浪,緊鎖著前方那座看似不起眼卻防守森嚴的千戶所城。

身旁,土默特右旗的固山額真布虎爾與左旗的楚巴,皆是神色凝重,策馬並驅,彷彿能感受到空氣中瀰漫的緊張與不安。

“哼,區區彈丸之地,竟能令我大清勇士受挫,此中必有蹊蹺。”阿巴泰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在在場每一個人的心上。

莫扎,這位平日裡以勇猛著稱的甲喇章京,此刻卻顯得有些狼狽,他躬身答道:“貝勒爺,奴才無能,確是在此城下吃了大虧。那明軍的火器,非同小可,射程遠且威力驚人,我等重甲,竟如紙糊一般。”

此言一出,周圍頓時響起一片竊竊私語,有質疑,有不屑,更有對莫扎能力的懷疑。

阿巴泰眉頭緊鎖,目光如電,掃視一圈,似乎在尋找答案,又似在評估局勢。

“莫扎,你且細細道來,那火器究竟有何特別之處?”阿巴泰的聲音裡多了幾分嚴厲,卻也透露出對真相的渴望。

莫扎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繼續說道:“那火銃,似與尋常不同,射程遠超我等所知,且精準異常。

更可怕的是,明軍將士的鬥志,他們不畏生死,即便我軍攻上城頭,也能被其悍勇擊退。

奴才斗膽猜測,城內或許藏有高人指點,或是裝備了新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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