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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惡人未必惡報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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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山縣也闖出一些名號;之後又得到鎮上一些主要領導的撐腰擔任南亭村黨委書記,九四年之前基本上就將當時規模尚可的南亭湖果汁廠掏空了。

雖說蕭良無罪釋放回到雲社鎮,肖裕軍已經操控改制將果汁廠據為己有,但走慣邪路的他,並沒有想著好好發展果汁廠,而是進一步壓榨果汁廠的價值,最後給南亭村、雲社鎮留下一屁股負債。

然而這些都無礙肖裕軍個人財富的積累,無礙他在縣裡、市裡不斷腐蝕、拉攏更高層次的官員,無礙他在接下來的縣市國企改制大潮中大肆兼併、侵吞國有資產,甚至黑白通吃壟斷獅山的建材市場,大肆包攬市政工程大發其財,肆無忌憚進入礦產開採、房地產開發等領域聚斂不義之財。

在這個過程中,肖裕軍自然對獅山縣、東洲市的經濟發展造成很嚴重的破壞。

搞礦產開採肆無忌憚破壞生態環境,開發建造一大批質量稀爛的豆腐渣工程,給地方財政造成難以估算的損失與浪費,令成千上萬住戶無處伸冤。

不過,他個人資產卻更飛快的膨脹起來,兩千年之前就號稱資產過億,到一二一三年時更是躋身進入後世赫赫有名的胡潤富豪榜。

那些與之狼狽為奸的官員,也隨著肖裕軍的水漲船高,在仕途上的發展極為順利。

陳申此時才是鎮派出所所長,一七年則從東洲市公安局副局長的任上退休。

鎮經管站站長杜學兵一路做到獅山縣副縣長,零七年因貪汙受賄入獄,但就坐了三年牢獄就辦了監外就醫,搖身變成肖氏集團的高階副總裁,享受肖氏集團的高薪供養。

肖裕軍雖說九五年底被何紅的丈夫林學同襲擊砍傷,但他特殊的癖好並沒有就此收斂,甚至十數年後還被告發侵犯未成年人。

然而那時的肖裕軍越發財大勢強,肖氏集團資產過百億,在東洲編織出更密集的保護網,更是無人能夠奈何。

蕭良前世雖然不甘心被誣告陷害,一心想蒐集這些人的罪證,還以公道,卻勢單力薄,始終拿肖裕軍以及他身邊那麼多狼狽為奸、相互勾結的人沒有半點辦法。

不過,九五年林學同襲擊肖裕軍一案發生後,何紅卻沒有再跟肖裕軍在一起,甚至還在攜林羲離開東洲之前找到他,為當年陷害誣告一事求他原諒。

然而那時的蕭良,又怎麼可能會原諒何紅?

蕭良記得當時是個雨夜,暴怒的他先是拿菸灰缸砸破何紅的臉,一度情緒失控,撕開何紅的衣裳,想將那幾年壓抑於內心深處的情慾以及仇恨,在何紅那美得驚人的嬌軀徹底的發洩一回,以解這幾年所承受不白之冤。

蕭良最終還是理智戰勝失控的情緒,將反過來將他緊緊抱住、忍不住渾身顫慄的何紅推出房間,推倒在傾盆而洩的雨幕裡。

何紅之後除了給他留下一封信,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雲社。

蕭良直到零一年在省財經大學校園無意遇到林羲,才知道何紅離開東洲後,就帶著她媽以及女兒林羲搬到省城,經營一家餐館;而林學同則在九六年就病逝於獄中。

蕭良前世有目的的接近林羲,但最終無法突破內心的底線而離開林羲。

不過,他之後都有暗中關注過何紅的動向。

何紅並沒有被額頭砸傷後留下來的疤痕影響到美貌,面板白晳,臉蛋嬌小精緻,即便到四五十歲猶保持著少女般的輕盈體態,追求她的五十路成功人士不知凡幾,但何紅一直保持單身。

倘若蕭良對何紅的怨恨因為牽涉到林羲變得有些複雜,對肖裕軍的仇恨則可以拿刻骨銘心來形容。

重生回到九四年前,除了洗清身上的嫌疑外,倘若說還有什麼是蕭良迫切想做的,無疑就是將肖裕軍這個陷害他的罪魁禍首送進監獄——這也是他徹底還以清白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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