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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發生這樣的事情,周瑾瑜怎麼可能不往其他地方想。這次事情一個明顯的疑點就是兩名警察事先就在酒店裡及時的出來。

「昨天在紙廠發生那裡的事情,想想都叫人後怕,」趙有倫說道,「這裡又離紙廠近,我擔心會有些不大安全,我讓宋局長派了些警員過來,今天早上就到這裡了。」

周瑾瑜背脊上衝出來一股冰寒,她就擔心張恪到金山了,趙有倫這話無疑是直白的告訴她張恪就在金山,還就在沁園酒店裡,她這時候難道說候信達猥褻婦女是張恪設下的陷阱?就算是張恪設下的陷阱,她也無法張嘴說:人家證據確鑿。

梁偉達皺著眉頭,不容置疑的說道:「找兩人將他送區分局去,忙過眼下,再狠狠的收拾他。」

……

刑文麗情緒倒還算穩定,沒有什麼損失,再說當今社會的女孩子,心理承受能力也不是那麼差,這件事或許更多的是讓她覺得噁心。

刑愛國壓著一臉子的火氣,等會議結束就跑過來教訓她:「你倒是長腦子沒長腦子,叫你去房間,你就真去他房間了?要不是在沁園,誰能恰好趕過來救你?你要出了事情,你讓我跟你爸媽怎麼交待?」

刑文麗剛才給情緒穩定,給刑愛國一教訓,淚水就撲撲撲的滑落下來;倒是許鴻伯在旁邊勸刑愛國放寬心,沒出什麼事情就好。

「你們與趙市長認識,那你們跟梁省長、市委周書記也認識的吧,」刑愛國好奇的問道,「怎麼沒見你們出來跟梁省長、周書記打聲招呼?」

張恪心裡相:真是肚子藏著疑問的老頭,笑著說:「梁省長、周書記未必想見我們,再說現在都以防汛為重,我們也不應該去打擾他們工作……」

「河堤上的情況怎麼樣?」許鴻伯關心的問道。

「河水都與堤平齊了,金山湖那邊,新堤將大部分灘塗地圍在外面,舊堤有好久沒有維護,現在也不能將新堤扒了將湖水放到灘塗、濕地裡去,今天晚上,駐軍就要上來,這關頭只能保河堤了。」刑愛國說道。

「要不要頂,就要硬頂,哪裡危險性大,先將那裡的人疏散出去,現在沒有什麼好諱言的,真要守不住,先保住人!」許鴻伯叮囑道。

「你們與趙市長認識,這些話你們跟趙市長說有用……」刑愛國說道。

「梁省長、趙市長,都是能聽進去意見的官員,不過也要像刑廠長你這樣的人提出專家意見才行,大家都胡亂插話,不是都亂套了?」張恪笑著說,「指不定趙市長還會留湯圓在防汛指揮中心幫忙呢。」

第870章 抗洪搶險

這雨一下就不停息,七月九日那天黃昏裡收了片刻的晴,天空澄澈萬裡,火燒雲紅艷絢爛,入夜後又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雨勢稍小,讓人心安一起,十日、十一日,颱風再次侵入到腹地,攜帶充沛的雨水,劈頭劈腦的潑灑下來。

這期間,張恪回了一趟建鄴,還又去了惠山,就招商引資的事情,葉建斌也特意從香港趕回來,與羅君、趙陽進行溝通,建鄴與惠山不分彼此,兩地的招商引資工作同時開展。兩地的招商引資工作稍作安排,在惠山機場送葉建斌登上先飛北京再往北京轉機往香港的飛機,張恪則直接乘車從惠山趕往金山。

「這鬼天氣真是折騰人!」在車上,張恪恨恨的罵了一聲。

惠山水網密集,水利基礎設施底子厚,防洪防汛的能力強,這兩天偏偏惠山收了晴,張恪車到金山東面的江陽省境內,雨大得就跟塌了天似的。張恪這時已經知道就在今天下午小江自新蕪以下三百六十公里的江段與金山湖水位漲至歷史最高,而金山與小江中游的暴雨卻毫無止息的跡象。

電臺裡播報金山湖全線告急、市委書記周瑾瑜、市長趙有倫上河堤視察的新聞,小江中上游,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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