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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恪說道:「我之前跟你說過新光造紙廠跟718特大交通事故的聯絡,徐學平書記是個寬容的人,不會隨意遷怒下來,但是不保證下面人不做小動作,新光造紙廠廠址外遷、技術革新是城南區區長宋培明一手推動的,你想想他身上承受多大的壓力?」

許思有些眉目,卻很模糊,沒有想透,愣愣的看著張恪。

張恪說道:「我是想替宋培明分擔壓力呢!只是沒怎麼跟他接觸過,頭疼呢,不知道怎麼跟他搭上關係。」

許思張了張嘴,以海裕公司的名義與宋培明接觸,確實會減輕718特大交通事故帶給他的壓力:「你究竟打什麼主意,這麼鬼,註冊公司拉晚晴姐入股,是早想著給晚晴姐下套吧?」

「利用死去的人,也是沒有辦法,」張恪抿著嘴,秀密長眉輕輕的皺著,白皙英俊的臉上沒有一絲的得意,「但是我想晚晴姐跟徐書記的本意,並沒有無限制的追究車禍責任的用意,更不希望因此給下面造成太大的壓力,更不想因為無法挽回的車禍,造成其他嚴重的後果。」

「其他嚴重的後果?」許思有些不明白。

張恪笑了笑,笑容很淺,卻像在說悲傷的事情之前鼓起勇氣的笑,說道:「我昨天做了個夢,在夢裡,新光造紙廠的問題一直拖下去無法解決,兩三年就破產了,三百多職工一齊下崗了,生活都陷入困境,就像陳妃蓉她媽媽,繼續拖下去,很可能再也站不起來。在夢裡,新光造紙廠有一對大學生夫婦也同時下崗,女人剛生過小孩,連基本的生活費都沒有著落,工作又不好找,走投無路,只有拿自己的身體去換錢,或許熬過這段艱難的日子,生活還會回到正軌上來,曾經發生的事情,可以只當作一場噩夢,命運還真的很捉弄他們,事情讓男人知道了。男人沒有絲毫的責怨,回到家把自己吊死在臥室裡,女人趕回家,已經無法挽回,在廚房上吊了,只留下剛滿周歲的小孩……」

「瞧你說話的語氣,倒像真發生過似的……」許思覺得眼睛有些濕,伸手抹了抹,想不到會有眼淚出來,心想:這夢也太悲傷了,見張恪一臉的凝重,看著窗外的夕陽光輝,英俊的側臉,線條異常的柔和,好像有著無限的心事,讓人不忍心妨礙他的沉思。

第70章 職工攔路請願

辦公室的租約是一份制式合同,與新海通大廈物業管理公司簽署租約沒有耽擱多少時間。

謝晚晴昨天中午帶著芷彤離開海州,張恪與許思乘電梯直接到底樓,沒有在十二樓耽擱一下,直接走出新海通大廈,秋後的夕陽照耀在身上,彷彿給人臉上鍍了一層金紅的光芒。張恪與許思站在大廈前大理石鋪成的廣場上等計程車。

九四年,海州市的計程車總量不多,捨得坐計程車的人也不多,快到下班時間,往東過去幾輛計程車,都坐了人。等了好一會兒,才看到有空車掉回頭,張恪先送許思回沙田,矮身鑽進車子,報了許思家所在的巷子名。

坐在隔離網之內的計程車司機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婦女,她轉過頭愣了一下,上車兩人出眾的相貌真的很少見,她說道:「前路堵了,要從青年路繞……」

「沒到下班高峰期啊?」張恪有些奇怪。

女司機罵了一句粗口,聽她沙啞的聲音,似乎已經持續行車很久了:「又不知道哪個廠的下崗職工,一堵人牆攔在路中間,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人牆中間有個瘸子還不知道是病號躺小床上給抬了過來……」

繞到青年路,正趕上下班的尖峰時間段,還不如走過前面的路口再坐車。再說張恪也想看看前面路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的海州官場看上去有些微妙,下崗職工攔路,問題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畢竟影響安定團結,更怕別人拿這個做文章。

張恪與許思下了車沿著大道往東,一路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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