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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知微落魄了一年多,姿態早就卑微下去,雙手緊握著馬子善伸過來的右手:「我是張恪的堂伯,你們來看張恪的吧?他在樓上房間裡躺著。」
「李老師,馬校長……」唐婧聽見又有車停在樓前,從窗子那沒看到人,這時從樓梯口探出頭來,「張恪在樓上,腳瘸了下不了床,你們直接上來吧。」
馬子善見張知微與張逸不動彈,猶豫著不曉得怎麼好,走上樓梯也沒有見他們走過來陪著上樓的意思,心裡更是奇怪:這會是張知行的堂哥,怎麼一點禮節規矩都不懂?上了樓梯,還詫異萬分的回頭看了一眼。
張知微羞愧萬分,他弟張知非走之前吩咐過他跟張逸,除非張恪親口喊他們,誰叫都不要上樓去,就在樓下客廳乾坐著,哪裡都不要去。張恪他奶奶在這裡,張恪也不會開口趕他們走。
過了一會兒,馬子善、李芝芳、杜飛就下樓來,杜飛很想下午留下來玩,不過他還要在李芝芳面前保持好學生的模樣,再說放晚學還要帶周曉璐過來,就跟著他們一起回學校。
看著馬子善他們下樓,張知微走起去,臉上堆著笑說:「這就走了?」伸出手準備與馬子善握手告別,馬子善臉卻別到一邊,對李芝芳說:「張恪這次腳傷了,會考會不會受影響,我是說複習會不會受影響,你跟你們班上幾個任課老師商量一下,看準備辦好,張副市長將張恪留在海州,也是對我們學校的信任……」說著話,人已經走出客廳。
張知微臉火辣辣的,比給人扇了一巴掌還難受;張奕心裡更不是滋味,受不了這委屈,倔著頭就要往外走。
「回來,」張知微壓低聲音,喊住張奕,「坐在這裡。」
……
惜容、惜容兩姐妹圍著床瘋轉,不曉得兩丫頭怎麼有這麼多的精力,人一走,房間空了,她們就活躍起來,張恪小心翼翼的盯著她們,看著她們要撞過來,趕緊將打石膏的腳抬起來,想著芷彤這時候在省城,在徐學平、周淑惠身邊,惜容、惜羽兩姐妹今天過來就嚷著要去省城找芷彤,聽李明瑜說她們三個人每天晚上都要通電話的,比各自的媽媽都要親。
唐婧很舒服的趴在張恪的床頭看雜誌,很沒有良心的說:「這樣的午後真叫寫意,現在學校一個月才讓休息一天,都不怕人念書念傻了……」不過她要小心翼翼的護著床頭櫃上的衝著紅茶的細瓷杯,剛剛才讓不知道是惜羽還是惜容打碎了一隻杯子。
李明瑜聽到杯子碎掉的聲音過來要教訓小丫頭時,唐婧記得是惜容的惜容一臉無辜、眼眸純真無瑕的對著她媽媽說:「是惜容打碎的……」李明瑜拎著另一個小丫頭的耳朵讓她拿簸箕過來將碎瓷片撿進去,小丫頭將簸箕拿過來,才委屈的說:「可我是惜羽啊……」這時候惜容早將自己鎖另一個房間裡了。
唐婧才明白李明瑜這個媽媽沒有神經錯亂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據說現在只有芷彤能分清兩小姐妹誰是誰。芷彤打算晚一年再入學,兩小姐妹今年夏天報名就讀海大附小,聽說剛入學三個月,已經讓她們班那個剛從學校畢業的班主任偷偷哭過好些回了,要不是兩小丫頭姥爺、姥姥是海大醫學院的教授、副教授,大舅李明學現在是海州控股的總經理,也還是海州大學的名譽教授,只怕兩小丫早就被要求轉學了。
張恪將打石膏的腳高高抬起,太累了,才對兩小姐妹說:「停,這麼舉著太累了,讓我歇一會兒。」
「猜猜我是惜容還是惜羽,猜中就讓你將腳放下來……」
「你是惜羽……」
「你怎麼猜到的?」惜羽睜開黑白分明的清沏眼睛專注的看著張恪。
「我剛給芷彤打電話,她告訴我怎麼分辨你們倆。」
「真的?」惜羽問道。
「你真笨呢,他猜你是你是我,兩次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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