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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的一株鳳血木,不過五六米高,就見樹冠下有一處蒲草圍成的巨巢,陳尋猜想那應該就是雙頭鱗鷲的老巢,心想這怪鷲強橫歸強橫,腦子卻蠢,被樓適夷捉了又放,卻不知換個地方築巢,註定是受虐的命啊!
一人一禽惡鬥沒多久,樓適夷就窺得機會,又翻身騎上雙頭鱗鷲的後背。
雙頭鱗鷲還是跟個沒腦子的牲口一樣,後背被人騎抱,也不說找鄰居幫幫忙,而是直接一飛沖天,在雲氣之上翻滾,想要將樓適夷甩落下來。
陳尋想到樓適夷剛才鑽入沼澤的怪異模樣,情知他跟雙頭鱗鷲交手不止一回了,雙頭鱗鷲想將他甩落談何容易?
就見一人一禽在半空橫衝直撞的劇烈翻滾片晌,將大片悠悠白雲打得四分五裂,很快消失在天際,不知道那頭兇禽將樓適夷帶到哪裡去了。
「幹活了!」陳尋跳下樹冠,踢了踢正從艱難蟾毒燒心痛楚中擺脫出來的阿青,一手拔出佩刀,一手拿一枚青焰珠在手,氣勢洶洶的往沼澤逼去,他要趕在受傷的雙頭鱗鷲被樓適夷放回來之前,潛伏到沼澤中心的石地裡去……
※※※
三隻其醜無比的黑色巨蟾撲來,陳尋神魂分出兩道靈識注入青焰珠,迎面就打出一團烈炎狂卷而去,摧枯拉朽的將三道冰刃打碎,還將三隻巨蟾燒得血肉模糊,空氣飄蕩一股誘人的肉香。
雙重烈炎衝擊,威力可以說是真陽境的極致,然而三隻巨蟾猶未死絕,四肢猶在掙扎著從半空墜落。
陳尋體內氣血運轉極速,轉瞬氣血神華注入右手寒霜刀中,反手劈出一道暴烈刀芒,將還未死絕的一隻巨蟾劈作兩半。
阿青的動作也不稍慢,從陳尋身邊猛撲過來,巨風帶動草葉飛卷,咬住一隻巨蟾,就身形在半空猛的一甩,四蹄沒有踏水,就能奇異的折向,甩了甩尾巴又跳到岸上來。
數發冰刃險險貼著阿青像巨弓隆起的背脊,將岸上的樹木射殘一片。
沼澤裡蟾聲大作,「咕咕咕」聲如雷鳴,不知道有多少巨蟾叫陳尋與阿青的襲擾激怒,就見灌木、蒲草像水浪一起起伏振盪,「滋滋」的蛇遊之聲,叫人聽了不寒而慄。
隻寒冰蟾,陳尋是手到擒來,但十隻巨蟾將撲上岸來,陳尋頭皮都要炸開。
他換了兩枚青焰珠在手,就往最先要衝上岸的數隻巨蟾打出一團暴炎。
暴炎彷彿從九幽地獄釋出烈火,狂卷而出。
暴炎將灌木、蒲草、泥漿打得暴飛,而那數隻巨蟾還沒有離水,混在泥漿裡,給暴炎夾雜的巨力往沼澤深處轟飛,卻無大礙,看樣子暴炎的威力被沼澤寒泉削弱了許多。
此時,陳尋除了落荒而逃,沒有別的選擇。
陳尋施展雲遁術,身裹輕鬆,踏枝踩葉,鑽過密林彷彿行雲流水;阿青逃起命來,更是將一頭豹子的天性發揮到極致,竄得比陳尋還要快三分,還時不時的探頭回陳尋有沒有跟上去。
陳尋與阿青狂奔了十數裡,聽得身後寒冰蟾沒有再追回來,才停下腳步歇氣。
阿青討好的將那隻烤得半熟的巨蟾叨過來,要往陳尋身上丟。
「你這孫子,想讓我也感受一下蟾毒之苦?」陳尋將阿青連著死蟾踢到一邊,不要說蟾毒了,看到巨蟾這一身的黑色疙瘩,就起雞皮疙瘩。
他如今有虛元珠在身,儲備豐富,沒必要再過茹毛飲血的艱辛生活。
阿青伸出爪子,扒拉了幾下,就將巨蟾剖腹剝皮,將內臟踢到一邊,又死皮賴臉的將幾十斤重的蟾肉,拱到陳尋的腳邊。
陳尋明白了,阿青是要他將蟾肉烤烤熟。
「你倒會享受!」陳尋拔出寒霜刀,將蟾肉叉起來,又祭出青焰珠,注入少許氣血神華緩緩釋放青色火焰,將蟾肉烤熟。
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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