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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自己會錯了寧致行意思,或許致行及他背後的太孫贏餘,目的就是單純照老規矩,請他回來談經論道。

十數頭赤狻獸、三十餘頭黑狡馬皆披淬金重鎧,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之中時,大殿廣場前有不少身穿黃色道袍的畢烏宮學子歡呼了起來,但更多的人,畢烏宮之外的其他學宮弟子,對陳海的到來,更多是冷眼相對。

他們聚集過來,更主要的是想來看看陳海到底是怎樣一個人物。

歡呼之中,還一陣酸溜溜的聲音傳了過來:「歡呼個什麼勁,不過四姓家奴而已。」

說話的那人一身青衣,看起來應該是奎狼宮的一名弟子。

此言一出,就有幾名身著黃色外袍的畢烏宮弟子都不樂意了起來,指著奎狼宮的人大罵:「吃不得葡萄說葡萄酸,有本事你們也請一個來給你們開經筵,莫要跑到我畢烏宮大殿偷聽經義。」

「一群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我們奎狼宮中道丹境大祭酒就有三人,隨時準備為我等弟子答疑解惑。哪像你們畢烏宮一樣,找回一個四姓家奴,就得意得不行了。」

一句話點燃了炸藥桶,雙方開始對指著喝罵起來。

太孫贏餘和寧致遠幾人臉色鐵青的站在人群之中,他們知道這幾年來,其他宮的祭酒、弟子,欺負寧氏這一脈在燕京的勢力式微,總是百般挑釁,即便是他們出面喝斥,也沒有什麼效果。

突然一陣不知道誰喊了一句「陳真人過來了!」奎狼宮諸多弟子的吵鬧聲音,頓時小了下去,緊接著就看到陳玄真帶著兩個中年到人面無表情的走了過來。

太孫贏餘和寧致遠趕忙過去給陳玄真行禮。

太孫贏餘雖然早封瀝川侯,但學宮之中他只是弟子身份。

陳玄真負著手,面無表情地說道:「太孫在畢烏宮中呆久了,這次竟然請陳海到畢烏宮傳業授道,想來是靜極思動了?」

陳玄真口中對贏餘毫無敬意可言,但贏餘這些年呆在學宮之中,早就琢磨出了城府,心下雖然暗恨,但是表面上還是笑著應道:「陳真人哪裡話,只是畢烏宮每況愈下,適逢陳侯赴京受封,我這才起了心思,想讓陳侯給畢烏宮門下指點一二,好在每年的大試之中挽回些局勢而已。」

陳玄真皮笑肉不笑的道:「那樣最好,你看著天氣,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就好像要下雨了,天有不測,要步步小心啊。」

「弟子受教了。」贏餘小心翼翼的執著弟子之禮,也跟陳玄真告了個罪,親自走下臺階,與寧致行一起,去將陳海迎接到畢烏宮大殿前的廣場上來。

神陵山七學宮,環梅渚湖而立,每座學宮大殿前,都要講經臺,唯有地榜人物才有資格登上,給弟子傳道解惑。

陳海這時候也早就看到陳玄真,站在大殿外的環湖石道上,與太孫贏餘、寧致遠寒暄了幾句,才知道昨日寧致遠回來之後,原本是吩咐弟子在畢烏宮內搞個小經筵,但訊息傳出去,沒想到今天一早,七宮就有數千弟子云集過來,等候在畢烏宮外。

無論陳海的風評再怎麼不好,但魏子牙之下道丹第一人的稱號,還是太過耀眼了,這會兒甚至還不斷有弟子從外面趕回來。

陳海令齊寒江率扈衛在山下候著,他與姚文瑾一起,跟著太孫贏餘、寧致行拾級而上,往畢烏宮大殿走去。

看到陳玄真走過去,陳海也是揖手施禮:「陳海見過陳真人。」

陳玄真看著陳海走過來揖手而禮,心中感慨萬千。

誰曾想當年這個為自己端壺煮水的粗魯漢子,短短的十年時間就能和他並駕齊驅了?

然而道不同、不相為謀,陳玄真看陳海這般惺惺作態,冷哼一聲說道:「你如今也是地榜之尊,麾下又治雄軍,目空一切,老道可受不起你這師禮。我也是聽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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