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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節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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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便蜷在軟榻裡,枕著他的大腿而睡。

林縛便將剛才東衙所議之事細細的說給蘇湄聽。

“這終究是樁難辦的事情,我也幫你拿不了主意,”蘇湄輕聲說道,“江寧倒是一廂情願的指望曹家會從潼關出兵限制東胡人從晉中出河中府南下,要是曹家急著圖川東,怎麼辦?”

“唉,”林縛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利令智昏,好些人都不如你看得透徹。曹義渠是有野心的一個人——得關中而不得川渝,無望於天下。曹義渠要能不向川東伸手,也是要有很好的耐心才行啊!”林縛說著話,手朝不自覺的往偎到懷裡的小蠻胸口探,握著嫩鴿似的一隻乳,把玩著。小蠻睡意正濃,掙扎了兩下沒掙扎開,便隨他歡喜,挪了下身子,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式睡去。

蘇湄假裝看不見林縛手裡的小動作,說道:“關中自前朝就沒落,曹義渠在關中有修渠自守之心,但在關中修渠,總不得淮東築捍海堤——聽宋姑娘說,奢文莊也不是沒有耐心的人,但中了淮東的計謀,也恰是奢家只能去抓這一次機遇!曹家邊上可沒有淮東虎視眈眈啊,說不定東胡人會縱容曹家去取川東!”

所謂愚蠢的隊員不如豬,淮東就考慮獨力在東路扛住東胡人南下鐵蹄的問題。曹家顯然對江寧這邊既不信任,也無信心,但要要關中擋住東胡人主力的西進之路,僅憑關中之地顯然不足——曹家真要不告而取川東,形勢只會變得更加複雜……

林縛不願這時候再想複雜的事情,問道:“天色不早,要不我在這裡睡片刻,天亮之前就去東衙署理公務?”

蘇湄嬌臉染紅,推著他的肩頭說道:“趙勤民來崇州之意,薰娘多半也曉得一些,你今夜不回去,讓薰娘心裡會怎麼想?這天下做男子辛苦,卻不曉得做女人更是不易……”

林縛想想也是,將懷裡的小蠻拍醒,問她道:“你是留在這裡,還是陪我回山去?”

小蠻自然是想賴在林縛的懷裡不起來受他的寵愛,沒等她回話,蘇湄便將她拉了過去,說道:“讓小蠻在這裡陪我,你快回山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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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君薰坐在閨房裡守了半夜,聽卷兒進來說林縛東閩議過事臨了去城裡喝茶去了,望著西窗外的月牙兒,心裡堵得慌。趙勤民這趟來崇州,帶來一封家書給她,便是要她在枕邊勸林縛多扶持青州。

顧君薰多少能明白淮東當前在北線主要是支援淮泗的紅襖軍,很難再去扶持青州什麼,夾在淮東與父兄之間,她甚是難做人,也是忍住沒有開口提這事。

顧君薰在窗前失神的坐了片刻,跑過去看了與採兒同房的女兒一眼,便回房脫衣睡下,越來心裡越是難受,淚水忍不住就從臉頰滾下來,林縛悄無聲息的進來也沒有在意到。

林縛望著月下君薰白皙臉頰上的溼痕,伸出手指在她臉上輕輕一抹,問道:“怎麼哭了?”

第63章 分合之道

“大哥一改前非,也有志成就一番事業。與杜家聯姻時,青州、江寧兩邊行走不便,也從權未回江寧行禮,成親後就將有孕在身的新婚妻送到江寧伺候我爹孃,他整日都在軍營裡。雖說青州比淮東有太多不足,但大哥在青州也無半點懈怠,”顧君薰淚眼婆娑的問道,“青州當真不能守?”

林縛沒有回答,將外衣脫下,挨著君薰嬌軀鑽進被子裡。

“我一個婦道人家不該說這些的……”顧君薰心虛的說道。

林縛摸著君薰香膩的臉頰,她才二十一歲,正值青春韶華的妙齡,換在後世正是嬌縱恃寵之時,但在當世受禮教拘束,替家人說兩句話也要小心翼翼,叫人又憐又愛。

“你我夫妻,還有什麼話要避諱不能說的?”林縛將君薰把懷裡攬,讓她的頭枕在自己的胸口側臥,能感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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