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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剛才都是普通賭客的牌桌上,小塔布曼表現出相當不錯的水準,但他到底不是多高階的玩家。
他謹慎了三四輪,連續幾把都沒有拿到好牌,就有些心浮氣躁了。
不管以前有沒有接觸過曹沫,曹沫在今天的牌局,將近一個小時表現出來的風格都極其謹慎。
這一次,曹沫底牌拿到一對k,第一輪下注後,三張公共牌翻出雜色28k。
他的上家是個留著斑白短須、面目陰沉的中年華人,卻穿著當地約魯巴族人的傳統長袍;這人坐到曹沫的身邊,曹沫都直覺感到一種莫名的壓力。
直覺告訴曹沫,這是一個很危險的人,彷彿潛伏在水面下靜待獵物的鱷魚。
這個中年玩家坐下來才玩了兩圈,一直都很慎謹,曹沫注意到這個中年人一直都在暗暗觀察這張賭桌上的玩家,特別是將注意力放在他跟小塔布曼身上。
曹沫拿著一枚籌碼,輕輕敲著桌子,這局牌輪到這個中年人第一個叫注,他直覺感到中年人這一次手裡拿到一把強價值牌。
見中年人慢悠悠的加註十美元,曹沫也不動聲色的跟了十美元。
曹沫風格很明顯,他跟注,其他玩家都警惕起來,都非常果斷的相繼棄牌。
這時候,彩池裡的籌碼也不到八十美元,放棄沒有什麼可惜。
這是玩緊手流的壞處,很難套到大魚。
小塔布曼手裡的底牌一般,或許能從公共牌湊出一對,又或者能從公共牌裡湊出三張順牌,但不會更好。
換作稍為保守一點的玩家,通常會選擇棄牌,不會跟曹沫以及中年賭客對抗,但小塔布曼非但沒有棄牌,還追加了五十美元的注。
中年人拿出五十美元的籌碼跟了注。
都不需要近乎心靈感應的特異能力,曹沫都知道中年人手裡所湊的牌,不是三條2就是三條8,但小塔布曼的加註行為,會令人更懷疑曹沫手裡底牌很可能僅有一張k,而不是一對k,所以中年人的舉動,在牌桌是很正常的被動跟注。
然而直覺告訴曹沫,中年人的跟注另有意圖,他跟了五十美元的注後,又追加了五十美元籌碼。
雖然這麼做會將中年人驚走,但曹沫也是明確示意小塔布曼可以棄牌出局,等下一把再玩了。
然而小塔布曼竟然拿出五枚籌碼丟進彩池。
曹沫都快氣得吐血,都玩到現在,你這孫子還想偷誰的雞啊?
你知不知道你這麼玩,最後沒能翻出大牌,會很容易叫人誤會我們在做局啊?
當然,小塔布曼的跟注,似乎幹擾到中年人的判斷,原本他或許會選擇棄牌,但這一次他又果斷的跟注了。
不管實際水平不低的中年人,出於什麼理由繼續跟注,又或者說出於什麼理由坐到這張賭桌上來,但單純從牌局上看,這都不是曹沫所期待看到的。
還有兩張公開牌沒有翻出來,不管中年人手裡湊的是三條2,還是三條8,都是機率湊出四條吃掉他的三條k;而小塔布曼也不是沒有一搏的機會。
這事實上就直接壓低了曹沫最終的勝算。
對小塔布曼的魯莽之舉,斯塔麗內心也相當不滿,但她一臉平靜的看著牌局,似乎就是天生神情寡淡的一個小美人兒。
第四張公共牌又叫轉牌,是一張雜色j,這是對曹沫、中年人都沒有用的轉牌,但直覺告訴曹沫,這張牌對小塔布曼有用——這無疑證實小塔布曼的兩張底牌是雜色aq或a10。
輪到曹沫叫注,曹沫猶豫了一下,瞥眼看到小塔布曼這時候竟然一臉平靜,他心裡忍不住吐槽,他無論是加註還是過牌,小塔布曼這鳥樣必然是跟注或過牌,那中年人不僅能猜到小塔布曼湊的是順牌,同時也能猜到他手裡是三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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