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賊與君子 (第2/4頁)
你耳聾了?”
“李侍衛,霍瑾他性子莽直,從來都這樣的,你彆氣。叫小姐便小姐,左不過他原先是我的護衛。”
姜芙蕖和善笑著,語氣卻冷,“若是連我的護衛說話辦事都要聽別人教誨,我倒不如真回江南做小姐。”
李茂臉色煞白,掀袍跪下,“小夫人,屬下不是這種意思,屬下只是在教他規矩,他畢竟被提拔為小公爺的護衛,日後入了軍中更是要守軍規。霍瑾是小夫人的恩人,更是國公府的恩人,屬下怎敢頤指氣使。”
姜芙蕖抿唇不語,片刻後不想再計較。
她給海棠使了個眼色,海棠便將錦盒遞給霍瑾,而她則拎著食盒進了書房。
總得走走過場。
外頭的情形沈驚遊早已看的清楚明白。
連那錦盒裡裝的是哪家的祛疤膏,他都曉得。
姜芙蕖第一次生氣,不是為他,而是為了霍瑾。
就算是恩人,姜芙蕖的關心是否太殷切了一些。
沈驚遊坐在高椅上,銀色繡青竹的常服一絲不苟地穿在身上,同色髮帶束著的墨髮鬆鬆垮垮,幾縷髮絲順著領口刺入若隱若現的白瓷鎖骨,渾身檀香氣息,清冷禁絕。
他手捧著一隻沉香雕山形筆筒把玩,若有所思地盯著姜芙蕖進來。
一步,一步,邁著小而輕盈的步子走向他。
“聽聞夫君病好,我來看看夫君。”
姜芙蕖將食盒裡的燕窩端出來,放到沈驚遊面前的桌子上,做完這些淡淡道:“夫君還有公事,我就不打擾,這便退下。”
沈驚遊眉毛意外地挑了挑,在小鳥快展翅飛走時,一把抓住姜芙蕖手腕,將人帶著抱坐在腿上。
昂貴的沉香木雕筆筒隨著動作掉在地上,摔出長而深的裂痕,肯定不能用了,但沈驚遊連眼都不眨一下。
姜芙蕖陡然被拉入冰冷的懷裡,懵了一瞬,再發覺沈驚遊雙臂摟著她腰背,抱她在懷中坐著,臉上血色盡褪。
她同他的體力差距和身形差距太明顯。
明顯到她坐在他懷裡,不過是小小一團,縱然再直著身子也不比他高半點。
現在這種動作也不好掙扎,怕他得興欺負她。
姜芙蕖呼吸急促,抿唇選擇倒打一耙道:“夫君這是做什麼?書房裡,各位夫子的聖賢理論你竟全不顧了嗎?”
姜芙蕖第二次生氣,是因為他。
不過不是為了護他,而是因為他讓她不舒服。
可這等閨房之樂,她為何不舒服?
沈驚遊認為姜芙蕖不是這種古板迂腐的人。
也不過想了這幾天,他便想明白了。
若不是琵琶別抱,就是同他鬧氣。
他的芙蕖對他一見鍾情,後來嫁給了他,再後來隨他上京,除了這在外的三個多月,從未有其他見外男的機會。
而這三個多月他也查的清清楚楚,除了那個不算男人的霍瑾恩人,姜芙蕖見不到別的男人。
自然不可能愛上別人。
那就是生氣。
生氣了當然要好好哄著。
至於怎麼哄,軍中男人那些閨帷渾話他以前聽了不當真,但現在想想,倒也沒錯。
“你我夫妻,更親密的事情也做過的。更何況,各位聖賢也不是無妻無子,聖賢話說得,閨幃內話也說得,怎麼就算荒唐呢?”
沈驚遊將懷中女子摟緊,側臉在她脖頸蹭了蹭,薄唇輕吻,聲音裡帶著誘哄,“我今夜搬回去,最近好好陪陪你可好?”
不好。
姜芙蕖滿心拒絕,可他的唇吻了她的頸,輾轉到側臉,又趁著她出神,堵住了她的唇。
他竟又強吻她。
吻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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