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名牌碎裂 (第3/4頁)
去血液而變得乾癟,反而除了臉色變得蒼白,一切都還是那樣美好。
那女人因為換血暈了過去,老者一揮手,連著她躺著的石床一起隱入到黑暗裡。老者沿著床邊挨個收回了釘在月邈身上的釘子,抱起已經失去氣息的月邈走到了身後的懸崖邊,抬手一扔,月邈便如同布娃娃一樣,沉入了山下。隨著她一起落下的,還有她的名牌。
下落的過程中,名牌那塊灰撲撲的石頭開始有了裂縫。最後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跟著月邈一起落到了崖底,灰色的石頭變成了一塊溫潤的玉佩,散發著淡淡的藍色,而月邈,面容變成了和現在的小花一模一樣...
月家兄妹睜開眼睛,連同著白星辰和嶼白也睜開了眼,看著那團發光的東西逐漸沒入到小花的身體裡,原本已經變白的頭髮逐漸變黑。
月皓早就已經淚流滿面了,可她不能閃神,不然小花會有危險。不,現在應該喊她,月邈。
月山怎麼也沒想到,月邈經歷了這麼恐怖的事情。他紅著眼睛,如果不是抽不開手,他一定會打自己巴掌,剛剛說得是什麼混蛋話。別人聽不出來,他卻知道剛剛那個蒙面的人,就是如今在月族備受寵愛的月邈。
月川的心情和月皓是一樣的,要說月皓帶著月邈偷雞摸狗的時候多,那月川則是充當了爹孃的角色。小時候月邈就跟個掛件似的抱著他大腿,月川想,不論如何,他要把月邈接回去。
月溪一直討厭自己的名字,明明是個男人,名字卻是個女子的感覺。爹孃說,山川惜浩渺,湊個諧音。惜這一字,他沒做到。
白星辰看著中間剛剛再次經歷過一場劫難的小花,她就安靜的躺在那裡,就跟幻境裡的一樣,面容已經變回了月邈的模樣。原來,她也曾在絕望時喊過自己的名字。
嶼白除了震驚還有憤怒,他猜的沒錯,正是狐族的秘法。可,這項秘法早就已經被銷燬了,怎麼還會存在於世?而且畫面中的老者並沒有完全按著蒙面之人的話,把小花扔進賤民窩。反而算是手下留情了些,嶼白看向小花的眼神裡,多了一些歉意。
止墨很滿意這些人的反應,這是他們應得的。不過讓人頭疼的問題才剛剛開始,止墨餘光看到一旁的心魔逐漸有了腳,他知道是因為這次把小花的記憶放回去太過痛苦,又有這麼多人靈力的滋養,心魔成型是必然的。
止墨也暗自心驚,原來上次自己看到的記憶,只是小花遭受的冰山一角,今日看完,他才發覺,若是旁人經歷了這個,早就瘋魔了。老樹精收走這些,不過是想讓小花等到這些可以義無反顧救她的人罷了。陰差陽錯的,反而讓小花過了些快樂時光,所以心魔才沒有魔化,反而更像另一個清冷的月邈。
止墨收回手,就在大家各自陷入沉思的時候,中間的月邈發生了變化。胸口的一個胡蘿蔔樣式的荷包,不停閃爍著藍色的光芒,漸漸地從四面八方開始湧進來一些靈力。
不停的匯聚到一起,最後沿著月邈的四肢流入到她的身體裡。嶼白覺得奇怪,起身去開啟了窗戶,“星辰,你快來”,嶼白驚訝於眼前看到的場景,比剛剛在幻境裡看到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見白星辰沒有過來的意思,嶼白乾脆開啟了附近所有的窗戶。月家兄妹和白星辰同時看過去,只見窗外的山林裡有源源不斷靈力湧出。一絲一縷彙集到一起,透過窗子飄到月邈的身邊。
山間原本沒有到開花的季節,此時此刻竟然全都開了。香氣連同著花瓣一起圍在月邈身邊,心魔閃身挪到了月邈身邊,蹲在她旁邊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她。
月邈顫動著睫毛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山間草木皆失了顏色,進入到如同冬季一般光禿禿的樣子了。
“你醒了?”沒想到最先開口的,是月邈的心魔。
月邈轉頭看到了跟她一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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