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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節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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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的問題。

既然林夢得提出設厘金局一事,林縛便將這些問題攤給大家討論。

“江東海疆及江口唯有依賴我軍守護,”秦承祖說道,“擴軍是必然之舉,便將兵額實數告之郡司、兵部亦無妨。難不成廟堂大臣、郡司官員這時候還能要求我們裁減兵額不成?像董原在浙東搶了先手,維揚軍的養軍之資必依賴於浙東,有杭嘉湖三地供給。我軍兵額超過萬人,朝廷及郡司總不好意思不‘施捨’一些過來,依我所看,原寧海鎮水營解散之後的軍資餘額,會分一些給我們。猶有不足,我們再提出從地方徵收厘金之事,朝廷及郡司也只能順水推舟了……”

與曹子昂一樣,比起帶兵,秦承祖更善謀略,像當初流馬寇以他跟曹子昂等人為首,便是吃了善謀寡斷的虧。林縛調秦承祖到東衙頂替傅青河擔任教習,實是可以隨時依重他謀劃諸事。

秦承祖如此建議,林縛想了想,也好,局勢如此複雜,總要將難題推給上頭。

第121章 雨夜春意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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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將黑時,飄起雨沫子,穿過山嵴的寒風在障牆巷道里穿梭,發出嗚咽異響,這天陡然的冷了下來,又住在山上,屋舍溼滑。

顧君薰要卷兒再去山頭看一回,從江寧跟著過來的小丫頭卷兒今年才十四歲,嗔道:“這一下午的,卷兒的腿都要跑斷了,老爺不念著這邊,夫人拿採兒的腿撒氣也沒用啊。”

“那便幫我再看一回,過兩年就幫你許個好人家……”顧君薰在侍婢面前也沒有當主母的樣子,倒似在哀求卷兒,推著她往外走,還不忘要她拿樣東西做掩護。

這院子裡盼著那人回來的不只她一個,顧君薰靦不下臉到院子口去看,心裡又念著慌,想著他要先去那邊的院子該如何是好,假裝不知道?按說女兒出嫁,一個月之內要回孃家回門,只是崇州戰事如此吃緊,林縛新婚也就回來住了一夜,這一個多月來,雖說離崇城也不遠,但始終沒能歇腳回來過,回門之禮自然無法講究。

卷兒剛走出房門,就聽見院子裡甲片輕擊的響聲,聽著卷兒在外面喚“老爺”,顧君薰的心臟撲通亂路。雖說已經行過大禮,也同床共枕、肌膚相親過,相隔一個月未見,還是有著說不出的心慌。

好不容易從東衙事務中脫身出來,上山就直接回了內宅,林縛推門進來,看著燈下佳人似玉,站在屏風前怯生生的望著自己,笑道:“怎麼,不認得我了?”

看著林縛嘴角的淺笑,君薰便覺得守了一個月的空房便是等著一笑,嫣然而笑,說道:“相公笑話我呢,我來幫你將衣甲解下來,你再去月娘那邊去一下,這冷冰冰的,穿在身上不舒服;要不我們索性便去那院子裡吃飯也成?”讓卷兒幫著一起將林縛身上的鱗甲解了下來。

“也行。”林縛還念著年後就要生養的月兒,只是照著規矩,他要先來這邊,君薰體貼的說要一起去廂院用餐,他想也沒想就答應下來。

君薰讓卷兒先去廂院跟柳月兒或小蠻言語一聲,她伺候林縛將夾衫換上。

“這天氣漸寒了,前天我娘捎信來說,江寧大前天午後還飄了些雪花,雖然很小,今年的雪也夠早的,不知道崇州冬天會不會下雪?”顧君薰說道。

“看今年的勢頭,崇州的冬天也是大寒……”林縛說道,他將君薰嬌軟的身子摟在懷裡,說些體己的情話,還是忍不住會想北方的局勢。

津海在十月初就下過初雪了,這時已經是十月下旬了,津海以北的河流已經冰實了,恰是騎兵肆意蹂躪之時,東胡人避開臨渝,在西邊的大同、宣府有集結兵力的跡象,很可能今年會從晉中破邊入寇。

燕南去年剛給洗劫過一回,連同山東北部,共有四十二城或陷或降,元氣未復,今年東虜確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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