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節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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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杆子見華麗鎧甲給人搶了先手,哇哇大罵,惹來鬨笑,看見還有左側二十餘丈遠還有一名官將拿槍撥擋廝殺,當即將斬馬刀當甩鏢甩出去。七八尺長的大刀,隔著二十餘丈遠,破甲扎入馬如龍的胸口。
馬服、馬如龍給殺,馬傢俬卒更是如獸散走,無人抵擋。
第49章 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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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水湍急,奔騰東行,魚鱗一片的淺雲飄浮於蔚藍色的天空之上。
瓢潑大雨過後,天空這沉靜的藍,與渡淮軍大敗的訊息,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山陽縣與飛霞磯隔淮相望,相距不足十二三里,晴空下遠眺過去,能看到飛霞磯頭步騎混殺、步卒給騎殺得毫無抵擋之力的局面。
有人乘船逃回來,但是帶回來的訊息過於零碎,能確認的就是渡淮軍後翼全軍覆滅、馬服、馬如龍被殺,劉庭州、肖魁安、滕行遠以及陶春等人生死未卜,但也凶多吉少、九死一生。
山陽與淮安相距四十里,山陽炸了鍋,淮安城隨後也炸了鍋,兵力多達一萬四千餘眾、又有山陽縣兵精銳的渡淮安很可能全軍覆滅,對誰來說,都不是一個能輕易承受的訊息。
淮安城有張玉伯、梁文展坐鎮,此時在山陽縣當家的是縣丞劉濤,守軍是剛從淮安城調過去一千府軍。
劉庭州不僅將六營山陽縣兵精銳編入渡淮軍,還從淮安城調了兩千多府軍,如今淮安、山陽兩城與流匪隔淮相望,但總兵力不足四千人。
淮安城府衙西押衙房,淮安知縣梁文展以及淮安府兵馬司、戶曹、工曹、府學及淮安縣丞、縣尉、教喻等官員都聚集一堂,圍在通判張玉伯的身邊等他拿主意。
林縛與劉庭州皆渡淮領兵,淮安城便以通判張玉伯為首。
“張大人,請趕快給制置使報信,希望制置使能及時領兵進泗陽,救出劉大人……”
“後翼都給包圓了,劉大人實在是九死一生,制置使兵馬本來就不足,還要守沭口,再輕易妄動,有個三長兩短,淮安憑誰來守?”
沒等張玉伯、梁文展開腔,下面的官吏就先吵成兩派,一是希望林縛率兵救劉庭州,一是不管劉庭州死活,守住淮安要緊。
都說兵敗如山倒,但也沒有想到劉庭州的渡淮軍會敗得這麼快,一萬多兵馬,幾乎一下子就垮掉。張玉伯還是頗為欣賞劉庭州為朝廷捨生忘死的風骨,若是渡淮軍還有殘部在泗陽沒有給消滅,他是支援林縛提兵進泗陽將劉庭州救回來的,而且是宜快不宜遲。
張玉伯手按在桌案上,止住眾人的爭吵,說道:“各位什麼意見,我都會派快騎稟告制置使,但做何決斷,想必制置使自有主張,我們就不要瞎操心了……”
“等制置使從沭口傳來回信,差不多要在天黑之後,是不是先請孫先生過來一起商議?”梁文展說道。
張玉伯倒也沒有懷疑梁文展會突然請孫敬堂過來,孫敬堂還是給判流刑的待罪之身,不過他實則是林縛在淮安城的左膀右臂,張玉伯自然不避諱找孫敬堂,只是剛才事急一時沒想到罷,見梁文展提起,便點頭說道:“也好!”
得知道渡淮軍在飛霞磯大敗,孫敬堂就進城與梁文城先見過面,此時正在都亭驛裡,與府衙只隔一百多步遠,眨眼間工夫就給請了過來。
淮安諸人這時候都沒了分寸,也許是制置使統領雄兵就在近側,他們就將希望全寄託在江東左軍身上,反而遲鈍了想不到自救。
孫敬堂過來,與張玉伯、梁文展等人行禮。張玉伯尊重他的身份,要他與梁文展對席而坐,說道:“北岸新敗,淮安人心惶惶,已派飛騎渡淮去給制置使報信,但等制置使有回信過來,恐已在天黑之後,請孫先生過來,先商議主意……”
孫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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