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節 (第3/5頁)
不了給操過,還能傍個強人,但見陳韓三又啃又扣搞了半天又突然坐在那裡沒有動靜,胯下那根醜物,跟死蛇似的臥在草叢裡沒有蹶起頭來,過了半晌才明白過來:這個相貌兇悍的男子沒用了!
倒是有些憐憫的看著他,看樣子才四十歲左右,身子又這麼壯,怎麼就沒用呢?
卻不曉她這一看,倒惹來殺身之禍。
陳韓三即使胯下那物沒用,也絕不肯讓外人知道的,感覺小媳婦憐憫的眼睛瞅來,陰惻惻的看過去,眼球上浮出血絲,露出森然可怖的殺機——兩個女子驚恐淒厲的慘叫起來,陳韓三拔出刀來,一刀捅一個,橫屍床頭,鮮血噴濺得滿床、滿室皆是。
房外的侍衛聽著女子臨死時驚恐、嚎叫聲衝進來,只見陳韓三赤身裸體的執刀站在那裡,身上濺滿熱騰騰的血,那兩個女子眼見是不活了。
“這兩個賤貨竟然不肯就範,拖下去餵狗!”陳韓三雙目血紅,摸了摸臉上的抓痕,似乎真是因為這兩個女人的反抗而動怒殺人,緩緩將刀回鞘,示意侍衛將兩具雪白新鮮的屍體拖下去。
將房門關上,頹然坐在血泊裡,陳韓三不得不靜下心來思量眼下這山窮水盡之局面。
第49章 轉攻為守
淮東軍四萬精銳皆入麟州,與壽張相距不過百里之遙。麟州(今鉅野)與壽張(今梁山)都在鉅野澤西岸,一時間鉅野澤西岸的土地劍拔弩張,在東平之圍未解之際,又有拉開架式大幹一場的勢頭。
雪覆天地,四野蒼茫,數十騎快馬簇擁著一輛樸實無華的馬車,快如流星的馳入壽張城。
燕京有旨傳來壽張,那赫雄祁從營帳給召往葉濟多鏑的行轅。
從徐州逃歸,雖說最終也使得周知眾殘部多逃出四五千人回來,但徐州未得、可以用來南征軍前驅的陳韓三所部給殲滅、周知眾所部約一萬五千餘人給殲滅不得北返,無論再怎麼解釋,都是慘不忍睹的大敗。
不要說那赫雄祁與周知眾了,葉濟多鏑也上書燕京請罪,才過去十日不到,就有旨從燕京傳來。
那赫雄祁知道徐州大敗,自三親王以下諸將都有逃不脫的罪責,但也擔心燕京這時臨陣換帥——壽張會戰一觸即發,必然要從沁陽將大親王葉濟羅榮所部精騎調來參加,使葉濟羅榮頂替葉濟多鏑為帥,也是順理成章之事,但對南征將卒計程車氣卻又是一次嚴重的打擊,也不利東平圍城繼續有續的進行下去。
那赫雄祁帶著這樣的擔憂走進葉濟多鏑的行轅,袁立山、周知眾諸將先他一步過來,從燕京趕來傳旨的,是燕京漢臣最受範汗王重用的副承政範瀾。
看到範瀾過來,那赫雄祁手裡一驚,莫非真要讓大親王過來為帥?
“這是汗王的手書,那赫,你來看看!”葉濟多鏑大馬關刀的坐在明堂正中,正與範瀾說話,看到那赫雄祁過來,便將桌上的聖旨隨手遞給他。
北燕國制初創,本身又出身北地,沒有那麼規矩,那赫雄祁接過葉濟兒從燕京傳來的手書,就站在堂前展開閱看,越看越疑惑,問葉濟多鏑:“汗王要我們以靜待動?”
“皇上以為南朝裝腔裝勢爾,南征諸將務必圍實東平,固守壽張,不使南朝有機可趁,不使梁家有機突圍,”葉濟爾在手書所寫的內容有限,更具體的意思,還要範瀾跟南征諸將一一解釋,“徐州之敗,南征軍將確實是失之謹慎,但皇上言,謹慎不為過。任三親王為山東、河南兩郡總督,某任山東、河南兩郡宣撫使,袁將軍兼任泰安、濟寧,在戰後,那赫將軍將率部東進,兼知青州、登州,周將軍隨那赫將軍去青州,還要那赫將軍在登州編練水師……”
“啊!”那赫雄祁愣怔在那裡,葉濟多鏑未受責罰,還出任山東、河南兩郡總督,倒也不太讓人意外,畢竟這時候要是嚴厲責罰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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