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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節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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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將輜重車卸了騾馬,堆到陣後,防止東胡騎兵直接衝陣。

東胡騎兵的前鋒避開亂七八糟的車陣,分作兩隊繞到側翼尋找空隙打入,用弓箭無情的射殺京營軍將卒,以便能引起更大的混亂。

東胡騎兵也是以輕騎為主,多穿皮甲,但是超過兩萬人規模的騎兵軍團,必然也有甲騎的配製,人數還不少。

南逃京營軍在後側倉促形成的防禦陣在虜騎弓箭的射殺下,就混亂一片,東胡人臨時組織的一支千人規模的甲騎,就彷彿一記重錘,發動一次進攻,就立時將這支京營軍的陣列打塌掉一隻角。

南逃京營軍所組織的數次反擊都軟弱無用,給輕易的瓦解。日隅時分之前,兩萬多人規模的本陣就給東胡人打透。

由於時間有限,雖說架設了浮橋,但東胡人追上來到直接展開攻擊的時間很短。南逃王公大臣及後宮妃嬪的車輦,沒有足夠的時間從浮橋透過,撤到南岸去,更多的是給保護在本部的中間。當本陣給東胡騎兵直接打透,給保護在中間的車輦車駕,就像給竹竿子捅到的馬蜂窩,驚駭四逸,直接導致整個本陣的徹底崩潰,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南逃京營軍沒有在倉促接戰之初就崩潰,表現已經頗讓人意外了。本陣都給東胡人打透,主將帥旗給砍斷,給保護中間的南逃車輦車駕,引起徹底的混亂,結局就無法再改寫了。

恰如陳定邦戰前所料,東胡人還要集結兵力往東追擊,這邊主要是以擊潰為主。

南逃京營軍給打垮之後,東胡騎兵主力就開始退出戰場,往雲崖山南麓一帶收縮,僅留三多千騎兵繼續控制戰場、切割、追殲潰卒及南逃的王公大臣,南逃京營軍僅有三千餘人及部分王公大臣逃到南岸,及時斷掉浮橋。

無數潰卒給追殺,慌不擇路,給逼入水勢湍急的河流裡。身穿甲衣,入水即沉;無數人糾纏在一起,即便水性再好,也會給其他溺水者一起拖入河底。看著那些在河水裡掙扎的影子,陳定邦似乎能聽到他們絕望的嚎叫。

也有少數潰卒小股的堅持防禦;更多的潰卒,似乎醒悟到南逃無望,折向西北,往燕京方向或逃竄或突圍。更多的將卒拋掉兵甲,選擇向東胡人屈膝投降,彷彿剛給砍伐過的樹林,一排排像木樁似的跪在地上。

戰力懸殊太大,結局也無懸念可言,戰場上東胡騎兵左突右衝,朝廷投入無數錢糧所養的京營軍,卻是悽慘的在遭受屠殺或者不抵抗就投降,吳齊、陳定邦等人看了心裡都不好受。雖有三四千人逃出去,但從張家集出發,穿越燕南,有近五百里的腳程,在這一區域,東胡有四萬餘步騎,最後能有幾個人成功南逃,還真不好說。

看到東胡人有派人過來控制雲崖山的跡象,吳齊、陳定邦等人也沒有敢繼續在山上停留,從小路退回北麓的成壽集,躲入茶鋪子的暗間。眼下只能留在成壽集借流民作掩護,等候時機再離開燕冀,也絕了去三河聯絡陳芝虎的心思。

“李兵部給崇觀帝賜酒藥死的訊息還是暫時瞞著陳芝虎為好,”吳齊找來陳定邦說道,“就算潛往三河還有空隙可鑽,但在南下道路幾乎給徹底封鎖的情形,陳芝虎知道真相後,會有什麼反應,很難預料——我們不能去三河冒這個險。”

陳定邦雖然沒有直接在陳芝虎手下為將,但同出東閩軍一系,對陳芝虎瞭解頗深。

局勢發展到這一步,陳芝虎很有可能將他們扣下來,直接投向東胡人。

這時候兵荒馬亂的,也無法派人去找狗犢子盧雄,想來盧雄要見到陳芝虎,差不多要等到三河一線的戰事有了結果之後。吳齊能預料等到三河戰事結束,是不是給陳芝虎知道李卓身死的真相,也許都不那麼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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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葉濟羅榮的奔襲下,南逃京營軍兩萬餘人,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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