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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小潼頓時又慫了起來,剛剛因為情緒激動所產生出來的勇氣,像是被扎破了的氣球,消散的乾乾淨淨。
「你什麼?你不喜歡我?」紀茗環抱著手臂,笑著開口道。
「沒有,我喜歡……」段小潼臉紅的幾乎滴血,聲音細小如蚊。
「嗯?你說什麼?」紀茗裝作沒聽見,笑著接著道。
「我,我喜歡你。」段小潼的聲音能比剛剛大一點兒,她握緊了拳頭,此時臉上的溫度燙得都能滾雞蛋了。
紀茗眼中的笑意越來越柔和,伸出手,食指與中指的指尖輕輕地觸碰到段小潼的臉頰。
果然溫度燙人……
紀茗的手指修長好看,像是比平常人多長出了一段骨節,玉手芊芊,面板細嫩、白皙,僅僅是這一雙手就不知道羨煞了多少人。
指甲也被修剪得圓潤乾淨,透著健康的粉潤,觸碰在段小潼臉頰的面板上沒有分毫不適。食指與中指順著段小潼的下顎線緩緩下滑,最後停在了她沒有一絲多餘贅肉的下巴處,微微用力,向上輕挑。
段小潼的眼睛有些濕潤、迷離,剛剛的紅暈還在臉上不曾褪去,現在又突然被紀茗這樣對待,整個人透露出一股羞怯的少女感。
紀茗原本只是想單純的調戲一下段小潼,可萬萬沒想到,段小潼這幅任君採擷的表情狠狠撞擊在了自己的心上。
她竟從不知道段小潼還有這樣動人的模樣。
漸漸靠近段小潼,吻上了她的唇瓣,不知道是誰先忍不住,舒適地輕嘆了一聲。像是飲下了初春裡的甘露,品嘗到了沁人的甘甜,兩人都漸漸變得難捨難分。
或許曾經有過誤會、錯過、遺憾,可等了這千年之久,兩個相愛的人終於又能彼此相擁。
周圍的空氣開始升溫,兩個人的眼中都漫著濃濃的情意,絲毫沒有半點遮藏的意思。
幸好紀茗還殘存著理智,緩緩離開,沒有進一步往下發展。
畢竟這只是一個帳篷,根本就沒有隔音的效果,劇組內又人來人往,並不合時宜。
剛剛那一吻,像是給足了段小潼勇氣,她目光灼灼地瞧著紀茗,言語堅定道:「大人,我喜歡你,永生永世都在喜歡你。」
對於段小潼突如其來的告白,紀茗同樣直視著她的目光,接受了她的所有情意。
眼中像是有水光在波動,紀茗的聲音些許沙啞,帶著笑,她說:「我也喜歡你,和你一樣,永生永世。」
兩人擁在一起,待許久後紀茗才輕嘆了一口氣,在段小潼的耳邊開口道:「我剛剛沒有想別人。」
「嗯?」
紀茗扶著段小潼的肩膀,緩緩站直了身子,雙唇抿著一抹幾乎看不見的苦笑。
「我剛剛並沒有想別人,我只是在想以前的一些事情,一些我小時候的事情。」
看著眼前的段小潼,紀茗難得的願意敞露心扉,對段小潼吐出藏在心中將近二十年的秘密。
「你想聽我以前的事情嗎?」
見段小潼認真點頭,紀茗嘴角苦澀更深。那以前的記憶,就像是她心口上的一道一直未曾結痂的傷。
調整了一下情緒,紀茗這才緩緩開口道:「我出生在羊山,不像是普通的家庭,母慈子孝,家庭和睦。我對那時候最多的印象就是母親臉上的傷,每一天,她身上的傷都不一樣。舊傷好了又添新傷,在我的記憶中如果沒了那些淤青血口,彷彿就繪不出我母親的模樣。我一直奇怪為什麼我的母親是這個樣子的,後來才知道,我的母親是被人販子拐進山裡面的。我有三個姐姐,夭折了兩個,失蹤了一個,我命大活了下來。這一切只是因為那個畜生想要一個兒子,沒有兒子,我的母親就只能接受無休止的鞭打。」紀茗第一次說這麼多話,說到這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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