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日記(18) (第3/5頁)
都去幫忙了。這種溫柔的說理法,我應該多多向她學習。
佔明幫學生倒土時說:\"快點挖,看誰能供上我!\"看見倒的比較快的,他又笑著鼓勵:\"好傢伙,幹活真快,我都比不上!\"大豐補上一句:\"人家是該動手時就動手!\"學生們都笑了。那個賣力氣幹活的學生臉兒紅紅的,幹得更歡了。
蘇山中午還挺生氣,下午和張威一起幫學生推了好幾車垃圾,幹得也挺買勁的。學校諾大的勞動量,三天就完成了,師生團結的力量為老孫節省上千的開支。可惜老孫不是個東西,下午幹活以前還對著大慶說:\"大慶,不到七點不撒手。老師們一人一輛小車,都推土去。\"
四月初九 星期一 晴
昨天傍晚買饅頭時,老闆告訴我和周軍一個典故:老孫當初還不如米倉文憑高,可老孫會捧大王,因為大王他哥在局裡當大官,老孫因而當上了校長。一當上校長,當官的親戚同學也就多了,所謂的\"官官相護\"嗎!
雲昨天也來過,告訴我明天別給她買生日禮物了。為了過生日,雲要請好幾個人,她爹倒不是很樂意,她媽倒是同意,明天說要汆丸子,她近來直髮燒。
昨晚軍回來後說趙白這個人挺不好的,我與她接觸的少,不敢妄下結論。趙白借錄音機時沒把他最喜愛的那盤磁帶拿出來,見到周軍也沒有說藉機子的事。後來,趙白把那盤磁帶弄丟了,把軍氣壞了,說她干擾了他的工作。其實周軍也有這樣的毛病,他給黃麗夾煤球時,經常不拿回簸箕來,弄得一大堆爐灰,沒法收拾,給他說了,也常常忘記。
今天上午雲來了一趟。我躺在床上滴藥水,窗戶開著。她蹲在地上頭靠著我的手。我摸她的頭髮時,她開玩笑道:\"別摸我頭髮,光摸就長不大了!\"我只好託著她的下巴,摸她的小臉。快走時,我想抱她一下。雲皺著眉頭,回眸嬌嗔道:\"我不,你光\"折磨\"我!\"天啊,我可捨不得。這一星期咱們表現得都挺好的,沒什麼過激行為。以後,我只能抱你親你,我可不敢了。\"我說。\"我可堅持不下去!\"她反問道。這浪妹子,前天抱她時,她抱我抱得那麼緊,簡直要和我合二為一了。
上午開了一節多課的會,老孫又是跺腳,又是砸桌子,又是摔筆吐唾沫,瘋狗般扯了半天。
下課後,我把崔紅她們辦的手抄報交給老吳。老吳不滿意,我說:“讓學生辦事,得給學生說好話,辦起了就不應說長道短。”我用老孫說的農村有農村的風俗,農村娃辦不成城裡事的謬論駁他,說得他下不來臺,灰溜溜地走了。
上午上課時,雲不舒服,直趴著桌子。放學後,她在我身邊纏著不想走。我問:\"有什麼事啊?\"她不出聲。我一直問她,她才小聲地說:\"你知道!\"我壓低了聲音試探地問:\"是不是有了。\"她又不出聲了。我說:\"下午放學後到我宿舍去。\"她點了點頭走了。
中午,蘇山為上午老孫的話惱火,想集合一班人給老孫幹。但是一盤算,張威不行 ——豐月有了,苑曉也有了。外鄉的人太少,本鄉的又無鬧事的膽兒。全校女教師又太少。這種做法行不通。
下午,吳妹到了我們辦公室向鄭晨討教織毛衣的事,言談中也透出不滿老孫的話。課間上廁所時,大炮邊繫腰帶,邊說:\"咱校裡怎麼就光養狗哩!\"祖峰接著說:\"還是條大黑貝\"。又加了句:\"還是條德國大黑貝。\"人們會心地笑了。
王芬的車子壞了,想讓大石修修,結果他讓她花一塊錢到師傅那裡修去。
我上班裡上課時,修理下門窗,與修門窗的師傅閒聊了一會兒。師傅說老孫原來也是個教導主任,後來才爬了上來。
上鄭晨班上課時,高泡貓著腰串桌,被我發現了。我讓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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