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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課上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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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開心他們上甲骨文課的是一位頭髮花白的老教師。他寫的一手好甲骨文,行書寫得也不錯。

不過,他上課的時間是在下午第一節課,讓開心他們最痛苦的就是夏天上甲骨文課。對於甲骨文學生們並不感冒,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討厭。由於他是一位老教師,出於對他的尊重,開心他們上課時沒有交頭接耳的,但免不了有看其他課程的。夏天中午一般睡得都不太好,下午第一節課很容易犯困。在容易犯困的時候再上不怎麼喜歡的甲骨文,就是一種折磨。後面幾排的同學可以盡情地打瞌睡,只要不趴桌子睡覺就行。可開心和同桌李維位於第一排左側,他倆只能挺直腰板,瞪大眼睛,仔細聆聽。當睏意上來的時候,他倆苦苦得支撐,講的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不能讓老師看出他倆發睏。堅持到最後,最多也就是腦袋一點身子一顫,快速從零點五秒的睡意中醒過來。他倆堅持了一年後,甚至都達到了三國時期張飛的本事——瞪眼眯一會兒。

基於他倆上課聽講的認真態度,甲骨文老師一有空就對著那些懶懶散散的學生表揚開心和李文,這種表揚讓他倆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愧疚的。當然,他倆的認真聽講也讓他倆對甲骨文有了一定的興趣,學了不少知識。老師的一句話讓開心有所感觸,老師說:“我已經寫了好幾本書,就是沒有能力發表!”開心想想應該是出書要自費,老師缺錢,他很為老師感到遺憾。

英語老師高大黝黑、頭髮稀疏,猛的一看像種地的中年漢子。上第一節的時候,他告訴開心他們以後上課他就不說漢語了,光說英語。開心他們真有點不適應。從第二節課開始,英語老師全程用英語講課。剛開始講得比較慢,後來就講得越來越快,大部分同學聽不懂,只能自己捧著課本學單詞、念句子。雞窩裡總會出鳳凰,有那麼一位女生叫張鳳,她就能和老師課上課下用口語侃侃而談。開心他們像聽天書一樣既驚奇又發懵。一次老師說了一個短語“no clothes”,問學生們是什麼意思,同學們默不作聲。開心想了想“no”是沒有的意思,“clothed”意思是衣服,合起來就是“沒有衣服”,沒有衣服就是一絲不掛,一絲不掛就是“赤裸裸”。開心站起來直接喊了一聲:“赤裸裸”,大傢伙鬨堂大笑,弄得開心不知所措。老師舉起手來示意他坐下,既沒說對也沒說錯,就這樣過去了。後來開心查了查詞典“no clothes ”意思是“沒穿衣服”或者是“沒有衣服”。開心覺得自己說得太生動化,而其他同學卻壞壞地想。在大學二年級的時候,開心和建國他們考英語四級,這對他們來說比登天還難,因此它們沒有考過去。對張鳳而言,人家感覺確實很輕鬆,大學畢業前她的六級英語都過了。奇怪的是,她的同桌說:“張鳳六級都過了,平時英語考試的時候她卻歪著脖子瞅母我的。”

教開心檔案學的是一位年輕戴眼鏡的女教師。一上課,她就照著課本念。本來檔案學就非常得枯燥,她又不會生動形象地講,因此大部分學生在她上課的時候看閒書或者看其他課程。開心也想看看英語,當時他要考四級,結果在看英語書的時候,被老師發現了。這位女老師還挺記仇,在畢業論文答辯的時候,故意為難開心,差點讓開心的畢業論文通不過去。

教公文寫作的老師比較受學生喜歡,雖然公文寫作格式嚴格,但他講得生動形象。因此,上他的課的時候,開心他們還是注意聽講的,沒有打瞌睡的。針對開心他們不願意練習公文寫作,老師教導他們:“我年輕的時候也不願意寫公文,也願意寫點詩歌、散文,但是將來你還是要憑公文寫作的本事吃飯的,詩歌、散文只能作為一種愛好。”有一次,老師問開大會的時候要擺紅旗,左右兩邊各擺幾面紅旗?同學們紛紛回答,結果都答錯了。開心抬起頭來瞅著天思考,他大致在報紙上看到過開會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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