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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雌競(5)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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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即將分崩離析的夫妻,因為丈夫的情婦的出軌重新走到了一起。最初,是女的帶著滿腔的恨意,戴著面具與男的周旋,就為了拿到男的曾經給了情婦的那些錢。

男的,自從老婆與他聯手,最初一腔赤誠,想要與妻子重修舊好。在被妻子逼著去情婦家砸門,又被情婦送到看守所,隨後又被律師從裡面救出來之後,也和他的妻子一樣戴起了面具。

我在廈門的時候,阿英已經把這個男的救了出來。這個男的一出來,阿英就跟我打電話,一是向我告知她不辱使命,二是向我吐槽這對虛偽的夫妻。

說這個女的,老公要出來了,她連去接他出來都磨磨唧唧,連給她打電話都打不通,還是她不厭其煩地一次次聯絡到她,帶著她一起去接她老公出來。這個女的見她老 公之前對她老公各種不滿,見了面之後又馬上換了另一張臉。男的也是,在見他老婆之前和之後,完全兩張不一樣的面孔。

接到阿英的電話,我先是對著她吹了一頓彩虹屁,然後開始安慰她,說:我們都是做律師的人,內心要強大,要適應這樣的情況。畢竟,我們也不用跟人家一起過日子,讓她把心態放平一些。

這對夫妻,男的因為知道了老婆的真實態度,不動聲色地開始給自己留後路。女的,因為想要離婚時分男的更多的錢,也將自己真實的心思藏了起來,他們就這樣戴著面具過了好幾年。

兩個人畢竟有兩個娃,他們後來又回了老家,不知道他們的面具是否最終長到了臉上,成了一對長長久久地,看起來其樂融融的夫妻。

男人的情婦最終還是湊錢把該還的錢還了,還錢之前讓我立刻給她辦房產的解封手續。

她去法院交執行款那天我同時向法院提交財產解封申請。那個女的長得土不啦嘰的還拽得不行,在我面前還在強調她也是考 了律師證的。

我說:你考了律師證怎麼不自己給自己代理呀?還有啊,哪個律師在別人要報警的情況下還能說這是人家對她的脅迫?

姐姐我做律師是混得有點不成氣候,可是我們再怎麼不成氣候都是千辛萬苦考過司法資格證的,您老人家在我們跟前吹牛,是不是該學著把話說得有邏輯點兒?

那個女的瞪了我一眼,氣呼呼地走了。

我的小孩還很小的時候,有一天問我,說:媽媽,你最愛的人是誰?

我說:我自己。

小傢伙當年自言自語地說:你最愛的人難道不應該是我嗎?

我在想著,人家那麼小,怎麼就能說出那麼成熟的話。於是對他說:你想得美。憑什麼啊?你何德何能啊?

小傢伙當年沉默了一會兒,繼續問我說:那你第二喜歡的人是誰?

我說:第二喜歡的人就是你和你奶奶。

小傢伙於是再次追問:那你最討厭的人是誰?我就不做聲。

小傢伙於是自言自語,說:你最討厭的人是我爸。雖然你不說,但是我心裡知道。

我們小區有個鄰居,她家專門做窗簾和紗窗這些的。有一年我裝修房子要做紗窗,去她的店裡看了一下,順便在她那兒喝了會兒茶。

聊到單身這個問題,我覺得單身好像也沒啥不好。那個鄰居說:你這麼說是因為你有錢。那些沒錢的女的一離婚就立馬著急忙慌得趕緊找物件了。

中國人有句老話說:飽暖足而思淫慾。我覺得我眼下的生活很明顯還不夠豐盛。因此,如果哪個男生對我有想法,又給我提各種各樣的要求時我都會默不作聲地往後退一步。

不符合別人的要求,就不強迫別人喜歡自己,缺錢了就自己想辦法掙錢,困了就自己睡個懶覺,我覺得這樣的生活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好。

也許雌競也是一種玄學。像我這樣的懶人,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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