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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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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我提議,與其讓一紙婚約成為束縛,不如我們將其轉化為另一種形式的合作。”

張麗群的話語溫和而禮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韌,讓秋芸溪一時語塞,臉上的不屑更甚了幾分,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她環顧四周,這間裝飾典雅的偏廳與她平日裡所見的奢華並無二致,卻在此刻顯得格外刺眼,彷彿是在提醒她與張麗群之間那不可逾越的鴻溝。

“群群?呵,真是好笑。”秋芸溪冷笑一聲,聲音尖銳地劃破空氣,她故意將“群群”二字拖得長長的,滿是不屑與嘲弄,“我們秋家可沒這樣的規矩,還是叫你張小姐更合適些,免得讓人誤會了我們秋家的家教。”

秋芸溪的嗤笑聲在寬敞的偏廳內迴盪,她那雙精緻的眼眸中滿是不屑與輕蔑,彷彿連多給張麗群一個眼神都是浪費。她輕輕抬起下巴,嘴角掛著一抹高傲的微笑,轉身走向窗邊,故意將張麗群晾在了一旁,彷彿她的存在不過是一縷可以忽略不計的空氣。

窗外的月光透過輕紗窗簾,灑下一片柔和卻清冷的光輝,將秋芸溪的身影拉長,更顯其高傲孤冷的姿態。她輕輕撥弄著窗臺上的一盆蘭花,花瓣在夜風中微微顫動,與她此刻的心情形成了鮮明對比。

“群群?”秋芸溪故意將這兩個字念得極為生硬,彷彿是在刻意強調它們與她之間的格格不入,“我秋家雖不拘小節,但禮儀二字還是懂的。你若真想融入秋家,這些稱呼上的小細節,可得好好學學才是。”

秋芸溪的目光如同鋒利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在張麗群身上游走,最終定格在那塊被簡單紅綢包裹的玉佩上。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裡藏著嫉妒與不甘,彷彿這枚玉佩是世間最刺眼的存在,搶走了她應有的光芒。

她緩緩踱步至張麗群面前,停下腳步,伸出手,指尖輕輕觸碰著紅綢邊緣,那力度彷彿隨時都能將其撕扯開來,卻又在最後一刻收回了手,轉而以一種近乎挑釁的語氣說道:“這枚玉佩,倒是與你格格不入。它本該是鑲嵌在金絲玉縷之中,而非被你如此隨意地掛著。你可知,這玉佩背後的意義?”

秋芸溪的目光如同兩道寒光,在張麗群身上肆意遊走,最終定格在那枚看似普通卻透著溫潤光澤的玉佩上。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夾雜著幾分不屑與嫉妒,彷彿這枚玉佩是世間最不該屬於張麗群之物。

她緩緩伸出手,指尖輕輕滑過張麗群胸前的紅綢,那輕柔的動作下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力道,似乎隨時都能將其扯開,讓那玉佩暴露在眾人面前,成為張麗群“不合時宜”存在的又一證據。

“哼,這枚玉佩,你可知其來歷?”秋芸溪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而充滿挑釁,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勝利者的光芒,彷彿已經預見到了張麗群因無知而尷尬窘迫的模樣。

秋芸溪的目光如同兩道冷箭,精準無誤地穿透張麗群樸素無華的裝扮,最終定格在那枚古樸玉佩之上。她的眼神中,嫉妒與厭惡交織成一片複雜的情緒海洋,彷彿那玉佩不僅僅是裝飾,而是張麗群對她家族地位與榮耀的公然挑釁。

她不自覺地伸出手,指尖幾乎要觸碰到那抹溫潤,卻又在最後一刻硬生生地頓住,轉而用力攥緊了自己的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疼痛讓她短暫地找回了理智與自尊。

“哼,這玉佩,即便是再珍貴,也配不上你這一身粗鄙。”秋芸溪的聲音刻意壓低,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帶著不容忽視的敵意,“我哥乃是當朝督軍,他的婚約豈能兒戲?你,不過是鄉野村姑,妄想憑藉一枚玉佩就攀上高枝,簡直是痴人說夢!”

秋芸溪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中閃爍著得意與挑釁,她故意靠近張麗群,幾乎貼上了她的耳邊,聲音輕柔卻帶著刺骨的寒意:“我哥,秋景行,那個在戰場上讓敵人聞風喪膽的督軍,今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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