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求生 (第2/4頁)
姓的禍事,狗官,貪官,我要告倒這個狡詐之徒,譚刺史知小禮而無大義,推小節而無大德,重末節而輕廉恥,畏陛下之威而不懷德行,一旦掌權必是為禍一方的強盜流寇,一旦弱小必定卑伏。黃州地處三國交界,譚刺史文不能安撫流民,武不能協同當地駐軍對抗敵國,對內不能處理好三大世家利益糾葛,對朝廷陽奉陰違,對百姓做表面功夫,和康四海沆瀣一氣荼毒百姓,利用陰謀詭計搞垮康家,侵吞康家產業,背地裡聚斂錢財,草菅人命。如此骯髒不堪的譚刺史,該殺,該死,我詛咒譚刺史一輩子不得好死。待我練成長劍,我定一劍劈了這個大貪官。”
清雅在旁將兩人在刺史府的遭遇當眾講了一遍,陶掌櫃緊握雙拳,“如此父母官,駭人聽聞,真希望今夜就有人潛入刺史府殺了這位道貌岸然沐猴而冠的衣冠禽獸。”
戴雲的情緒舒緩了許多,低聲說:“陶掌櫃,你傳信給我大哥今夜來明石齋一聚。告御狀需要我大哥往京城跑一趟,我現在的身份很難出城。”
陶掌櫃笑著答應,上月離開之時,戴雲早已猜到明石齋是清雲山土匪安插在的黃州城的各路資訊彙集地,不論是公,還是私,陶掌櫃都是大哥的好幫手,最好不要輕易戳破,今日情勢危急,也顧不上這些瑣碎的細節。
陶克轉身去傳信了,明石齋後院餵養的三隻信鴿是來往傳遞各路資訊的最好工具。一刻鐘後,一隻信鴿從明石齋的後院飛出。戴雲和清雅在大堂裡欣賞歷來名士的字畫,“公子,快看這人的畫難看醜陋,竟然掛第一個。”
戴雲笑著說:“清雅,這是漢代文人賈太傅的書畫,漢隸筆勁蒼穹,頗有力透紙背之力......”
清雅看著侃侃而談的公子,越來越喜歡,調侃道:“公子果真是博學之士,和黃州城那些老學究不太一樣。”
戴雲輕咬著嘴唇,故意裝作聽不懂,不想去計較那些令人煩惱的細節,攤上這麼一位心直口快的女子,只能獨自承受著,心中想的是另外一件事:今夜大哥該怎麼安全進城?
戌時一刻,戴雲在房間裡寫了兩張一模一樣的訴狀,然後放進兩個信封中,一張信封上寫著“刑部”兩字,另一個信封上寫著“御史臺”兩字。突然,一個身穿黑色夜行衣的人跳入明石齋後院,直奔戴雲的房間,輕手輕腳走到房間門前敲門,坐在房間裡的戴雲笑著說:“清雅,去開門,我大哥來了!”
清雅站起身去開門,黑衣人解下臉上的黑紗,露出英俊的臉龐,黑衣人就是戴毅。清雅走出房間,關上房門,抬頭望著天上的星星,此時每一顆星星都代表她的每一個心願。
房間內,戴毅和戴雲緊緊抱在一起,“雲弟,你這是怎麼了?是誰下的手?今夜大哥去宰了那個混蛋?”
戴雲輕輕鬆開戴毅的雙手,拉著戴毅坐下來,低聲說:“大哥,我今日差點死在刺史府,幸好學了劍,用軟劍挾持著譚河那個貪官才逃出刺史府。昨夜清雲山有人搶劫了吉祥錢莊的銀車,譚河那個混賬竟然要求我代表吉祥錢莊和清雲山的人談判。吉祥錢莊定然是譚河的產業......”
戴毅雙眼含淚,“雲弟,你的事情我知道了,現在你想怎麼做?刺殺譚河?”
戴雲將書案上的兩封信遞給戴毅,說道:
“大哥,我寫了兩份訴狀,你今夜騎馬趕往京城,明日或後日可趕到京城,先去找康銘大人向他陳述利害,並將訴狀交給他,他定會在朝堂揭發譚河的罪行。如此一來,朝廷定會派人下來調查譚河。”
“康銘會願意幫忙?”戴毅收起書信,繼續問。
戴雲沉思道:“譚河以前和康四海勾結在一起禍害黃州,後來康四海死了,康銘一定恨透了譚河,即便過往再有矛盾,親兄弟的仇他一定會報,還會添油加醋,不整死譚河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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