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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賈家兩府當家人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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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玦看了一眼賈赦,賈赦淡淡的道:“你考科舉的事情就不要去煩你敬大伯了,他不會管的。”

賈玦只好應了一聲“是,知道了”。

看樣子隱晦的向賈敬提醒賈珍的荒唐事這次是沒指望了,若是專門去玄真觀一趟,又難免會被賈珍察覺,倒時就又是一樁麻煩事了。

正月十六之前強行或以其他理由拜訪賈敬就更不可取了,太過扎眼刻意,不要到時候事沒辦成還惹得一身騷。

賈珍的事情得從長計議了。

‘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漫言不肖皆榮出,造釁開端實在寧,’曹公給出的這一首秦可卿的判詞,在賈玦看來指出了秦可卿和賈珍就是寧榮兩府抄家的主要原因之一。

造釁開端實在寧,賈珍和秦可卿將會成為寧榮兩府被抄家的禍源開端,雖然這只是賈玦的猜測,但哪怕有一分可能,賈玦都不能坐視不理。

只是秦可卿為什麼能成為寧榮兩府抄家的主要原因之一?難道她的身份真的有什麼問題?

真像某些人猜測的那樣是先太子的遺腹子?

賈玦這些年也暗自關注過秦可卿的事情,從幾年前定親,到三媒六聘,再到去年秦可卿嫁進賈家,然後到現在,一切都很正常,從賈赦賈珍等人的表現來看,秦可卿不像是身份特殊的人!

若是真是先太子之後,不說寧榮兩府有沒有這個膽子,就是有這個膽子,也不會毫不限制秦可卿。

現在的秦可卿與京中的貴婦來往也算是頻繁,若真是先太子的女兒之類的,不說直接禁足在一個小院中,但起碼會藏著掖著一些,不會讓她這麼頻繁自由的與外界接觸。

畢竟誰也不敢保證先太子的死忠就死絕了。

很多事情沒有查清之前,賈玦不想打草驚蛇,萬一其中真有隱情,不一定是現在的賈玦可以抗得住的,好在現在東府還沒有傳出爬灰的醜聞,賈玦還有時間去摸清為什麼造釁開端實在寧。

上次賈赦一次性講得太多了,當時沒消化過來,下次再跟賈赦單獨聊時,倒是可以打聽打聽這方面的情況。

賈璉在一旁道:“玦三弟,你說開年二月就要參加春闈,你這身體熬得住嗎?”

“要我說,你乾脆再等兩年,反正你現在還小,還不著急。”

賈珍也在一旁勸道:“是啊!我們這樣的人家,也不非要考那個什麼進士,到時候叫赦叔給你捐一個官是一樣的。”

賈玦在心中翻了一個白眼,捐的官能和自己考中的進士比嗎,沒看到賈政恩賜的主事這麼多年就往上升了一級嗎?

搖了搖頭口中道:“我這身體我自己心裡清楚,再恢復也就只是這個樣了,多等一年少等一年區別不大。”

至於捐官,能自己考還是自己考好一點。

賈政在一旁連連附和道:“不錯,玦哥兒說的是,科舉正途方為正理。”

賈珍見賈政都這樣說了,也就不再說什麼。

賈玦看了賈政一眼,看樣子這些年賈政是飽受不是科舉正途的苦果了,說起來這些年他的官位挪動困難還真不全怪賈政。

畢竟他既是武勳子弟,又不是科舉正途,秀才功名的他還沒有座師房師,這些年能堅持下來已經很不錯了。

也無怪乎他這些年對於不是科舉出仕執念這麼重,重到賈寶玉看到他就想跑的地步。

幾人又聊了一會兒,賈玦見天色已晚,就藉口身體不適無法守歲先回了院子。

賈政見賈玦走了,於是也找了個藉口離開。

剩下的賈珍賈璉賈赦等人樂得這兩個文縐縐的人離開,當下酒喝得就更盡興了。

第二天忙碌完祭祖後,賈玦又到各個長輩那裡拜了年,就連賈璉那裡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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