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近鄉情怯,身正衣冠 (第2/3頁)
了,再敢上前,甄悠也不會慣著他。
提了提韁繩往路邊靠,可追風有些不願意,畢竟是野馬,性子難馴,還是聽從命令靠邊了。
見甄悠服軟,奴僕眼睛一轉,摸了摸懷中之物,又生一計。
悄悄退至眾人身後,伸手入懷,塗了一些懷中之物在路人身上,抬腳一踹。
無辜路人飛撲向追風,不待甄悠發出命令,追風前蹄突地揚起,作勢就要踢飛眼前來人,普通人這一蹄子必然有死無生,甄悠怎可讓它傷及無辜,按住馬首,安撫追風,來人撲通一聲倒在地上,一臉惶恐,未見馬蹄落下,連滾帶爬躲進人群,有驚無險。
今天追風有些異常,怎麼回事兒?
剛才以為是野性難馴,但現在肯定絕不是它的問題。
眼睛一掃,那奴僕在人群中一臉得意,甄悠瞬間暴怒。
未待甄悠開口,奴僕先發制人:
“好你個狂人,怎敢在鬧市縱馬傷人,來呀,給我拿下此人。”
說完提著棍子率先上前攔路,身後嗚嗚啦啦跟了十好幾個人。
甄悠眼神驟冷,剛才就想抽這丫的,躍馬隨手奪過棍子,奴僕表情一呆。
隨後一棍子抽在臉上,木棍啪的一聲斷成兩截,一條血印立時浮現,嗷嗷亂叫不止,吐出一排牙齒,滿口是血,連滾帶爬退了回去。
關平二話不說,橫馬攔路,大喝一聲:
“滾開,再敢靠前,打死勿論。”一群奴僕立時不敢上前。
甄悠並不是手下留情,他很是不解,離家多年,也不曾與人結仇,今日這般原因為何?
這奴僕費盡心思挑起事端,必有所圖。
嗷嗷叫的奴僕也閉了嘴,眼神狠戾,在無極,他什麼時候吃過這麼大的虧。
看對方像個富家公子,穿的不倫不類,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
剛才如此試探,都不曾見他如何。
想來也不是什麼大戶人家,自家公子身份尊貴,拿下他還不輕輕鬆鬆。
更重要原因就是,他懂相馬之術,此人騎的馬乃是世間難得良駒,他一眼就看了出來,強取豪奪也需要出師有名,才有了這諸般事情。
剛才也試探了一下,此馬比他以為的還要好,如果能拿下送給公子,必然能得其重用,挨一棍子,掉幾顆牙算得了什麼,如今萬事俱備,只要自家公子出面拿下此人,那這馬還跑得了嗎?
遠處一公子哥聽到關平大喝,也被嚇一跳。
奴僕沒了剛才的囂張,一臉諂媚,連滾帶爬跑回去,對公子哥耳語幾句,公子哥捂著鼻子,只是點點頭,神色看不出端倪,揮了揮手。
奴僕彎著腰退了回去,跑到香車五步之外站定,甄悠搖搖頭,這不是懂規矩嗎?
公子哥跨馬進前,不過五步之外就停了,格外看了一眼關平。笑呵呵一拱手:
“還請這公子莫怪,下人不知禮數,望不要與之一般見識,一切都是誤會。”
也沒說給賠償,這對有身份的人來說是侮辱,顯然這是一世家公子或者官宦人家。
也沒自報家門,意思就是說無意結交。
來人還算客氣,甄悠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把戲,心中嗤笑:“無妨,請便。”
眾人順路而過,公子哥路過時還拱手,甄悠也還已拱手。
當香車透過時,追風又躁動不安,這次反應更大,似是要衝上去,引的所有馬匹相繼嘶叫躁動不已,香車內傳來女子驚叫聲。
前方公子哥,飛身下馬,幾步向前,一把牽住香車馬韁,大聲詢問:
“何故?”
奴僕怒目指著追風:“是那個畜牲。”眼神死盯著追風。
追風是他兄弟,一而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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