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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女童才七歲,眾蘊有餘採。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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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正閉目研究系統,有僕人來報:“少爺,下面差人來問可有回信。”

“帶他過來,我有話問。”

“諾。”

半盞茶不到,一長隨模樣的青年男子低頭走來。

“蔡長隨見過小少爺。”這裡的蔡是主家的姓氏。

“我且問你,兩張簡信可是你主家所寫?”

“回小少爺的話,是!”

“可否告知姓名?”

長隨不答,就兩個意思,沒讓說,也沒不讓說,一般都會選擇沉默。

信中都沒透露名諱,誰知道你們在玩什麼遊戲。

私自提及主家名諱是要被罰的。(漢朝雖然民風彪悍,但小規矩也特別多)

甄悠低頭想了想:“可是河平縣,蔡大人府上?”

長隨拱手不答,便是預設了。

“你退下吧,一會兒有簡信帶回,且去賬房領賞。”

長隨問言一喜:“是,謝少爺賞。”

寫“人無貴賤,道在者尊”肯定是蔡邕,蔡伯喈,這可是個大人物,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那另一張簡信“乳口黃齒,且珍且惜”,應該是蔡琰,蔡昭姬寫的(蔡昭姬,以後不會有蔡文姬了)。

不過這蔡琰讓我珍惜她父親寫的勸學詩,就有些突兀。

“福伯,福伯。”往前院邊跑邊喊。

“小少爺,慢點,別摔了,老奴在這。”一臉關切回道。

“福伯,最近可有關於我的訊息?”

福伯眯眼一笑,滿眼的寵愛:“有的,少爺的詩已經傳遍整個無極。”說完臉上還帶了些自豪。

“啥?什麼詩?我不記得作過詩啊。”

福伯呵呵一笑:“就是那首,江山一籠統,井上黑窟窿,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少爺真乃大材。”

甄悠一聽,這臉騰一下就紅了,臊的,臊紅了臉。

那天大雪紛飛一眼望去全是白,莫名地想起張打油的這首打油詩,覺得特別應景,就唸了出來。

不知怎麼就傳了出去,還傳得這麼快,略微一想,應該是有人在幫自己造勢傳名,想來應該是便宜老爹,前後不難猜。

事已至此,不再扭捏,文人的事兒能叫抄嗎?

事情明瞭,原來你是這樣的蔡琰啊!

說我黃齒(黃口小兒),別人說就是在罵人。她說,算是同齡人的打趣,傲嬌中帶著俏皮可愛。

乳口是在暗問我,換牙沒有,簡單說就是她比我大,這點甄悠是不信的。

讓我珍惜她父親給的機會,這是在幫我安排老師,長輩才會安排這些。

呵呵!!

有趣,當真有趣。

能在歷史留名的才女,從小就與眾不同。甄悠也好奇的緊,這蔡琰蔡昭姬到底長什麼模樣。

……

拿過三張空簡牌,小丫頭,讓你見識一下來自一千八百年後簡筆畫的威力。

先畫一張自畫像,抽象派那種,奮力張大嘴巴,露出七顆牙齒,缺一個。表明自己已經六歲。落款:

“月霜掛庭樓,井雪一酥落。晨陽照斜影,何處惹娉婷。”

與她玩個小遊戲,也暗問她為什麼要幫我。他倒不覺得蔡琰有什麼壞心思。

總要知道別人為啥惦記你吧,反正閒著沒事做。

剩下的簡牌,一張寫身世背景、年齡、籍貫等等基本資訊,學了哪些,學到哪裡了,這是拜師的第一步。

最後一張給便宜老爹送去。

解釋過後,便宜老爹自然是很高興,幾筆寫好名刺,用絲綢裹好,親手交與蔡長隨,帶話“明年春耕始,定攜小兒登門拜訪”

又賞了長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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