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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這大男孩家世普通,卻有著時下某些年輕人的愚蠢清高和盲目自傲,當然也可能是木訥,但那就更讓人失望,所以他拉住女兒,對三人淡淡地道:“先失陪了,裡面有人等。”
“噢,您請,您請,我們這也要去吃飯了。”老胡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回頭對張建安道:“小張,那我們也走吧!”
“爸,您等等,別拉我啊,我還要跟向維定說話呢!”何攸麗被父親拉著走。
“有什麼好說的?一個小職員的兒子。”何董事長的聲音並沒有刻意壓低,道:“女兒,你還小,別光被外表迷惑了,長得好看,成績好點兒有什麼用?這進入社會後講的還是能力,尤其是社交能力和人際關係,你想讓老爸見見他,今天也見過了,不過就是個不成熟,沒有遠見,不知道把握機會的年輕人……”
“爸,你怎麼能這樣說他呢?”何攸麗氣呼呼地打斷,道:“你瞭解他嗎?你知道他有多優秀嗎?”
兩撥人相距並不遠,何家父女的談話一字不漏地聽在耳裡,老胡安慰似地拍了拍張建安的背,唏噓道:“幸虧小張你沒過去,這地位相差太遠,不受待見,根本就是找罪受,還是我們這些人湊一塊兒自在……”
“呵呵,這是……這是……”張建安不太自在地笑了笑,那句“一個小職員的兒子”有些刺耳,他倒不在乎,只是感覺因為自己的關係,兒子也被人看低了。
張建安心裡有些生氣,向維定優秀得讓他深深驕傲著,憑什麼被一個外人說三道四的?那何家也不過就是比常人有錢有勢,但這跟自己有什麼關係?他們也沒求上何家做什麼,這何家父女倆大咧咧地對寶貝兒子論短道長真讓人噁心。
如果張建安只是生氣,那向維定就是憤怒,或者遠超憤怒,當何董事長用輕蔑的語氣說出“一個小職員”這幾個字時,向維定眼底一片冰冷,張建安是他最重要的人,卻被人如此赤裸裸的蔑視,這比自己被人看不起更難受。
“兒子,你跟那何家大小姐只是同學吧?”張建安小聲問向維定。
“嗯,只是同學。”向維定語氣有些冷。
“那還好,就只有同學好,不用常接觸。”張建安點著頭,放心了。
張建安所在辦公室加上老胡一共只有八個人,六男兩女,除了一個新進的女同事小周外,就算張建安最年輕,今年才32歲,當老胡跟眾人介紹向維定是張建安的兒子時,眾人都不相信,只是這個社會大家對於不是那麼親近的人的事並不會刨根問底。
張建安不能喝酒,也很少喝酒,性子好,平時為人隨和,跟辦公室同事關係都不錯,平時大家沒什麼機會一起吃飯,今天坐在一塊兒,同事們藉著“天賦異稟”——指他十四歲就有兒子——說事,一個個輪番上陣灌酒。
“真……真不知道小張這麼……這麼不能喝酒……”老胡腳下步履飄浮,喝得有些高,吐著難聞的酒氣,大著舌頭道:“你爸爸……就交給你了……嗯,你搭車回去,我們下午還……還有活動……”
“好的,胡叔叔,我會照顧好他,你別出來。”向維定兩手扶著張建安,看著走路都搖搖擺擺的老胡道。
“那……那叔叔不送你了……”老胡一手扶著過道牆,一手扶著腦袋。
“別送,別送,我走了。”向維定趕緊半摟半抱的把張建安帶出去,讓這麼一個醉漢送的話,大概他還得再把老胡送回來。
在酒店門口招了輛計程車,向維定先把張建安小心地弄進去,然後他坐上車,關上車門,對司機說了地址,因為計程車只有這麼大,張建安醉得不醒人事,怕他磕著碰著,向維定把他抱在懷裡。
張建安的酒品很好,喝醉了也不吵不鬧,還不亂吐,閉上眼睛就睡覺,只要把他放在床上躺好,基本上就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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