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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張建安也開始每天去工作了。
不過,張建安的哥哥姐姐們表現出了太多手足之愛,在擔心張建安身體未完全康復的情況下,紛紛主動而又熱情地分擔了張建安的絕大部分職務。
所以,張建安現在其實被架空了,在公司也沒什麼具體工作,就是處理點誰都會做的小事。
當然,如果他願意,他可以用張建安的身份重新去爭取。
只是……本來呢,他就對這些勾心鬥角的事情沒興趣,而且,做人還是不能太過份了。
他已經霸佔了人家弟弟的身體,何必過份去爭取那些本來就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呢?
去公司上班後,不可避免他開始時常見到了張父張母。
不過還好,在公司裡大家都忙,兩老也不像在醫院裡那天會拉著他話家常什麼的,大家都是來去匆匆,有事才叫到跟前說話。張父這嚴父不說了,張母這慈母也只表現出了有限的親近。
讓擔心被看出端倪的張建安暗自鬆了口氣。
至於血緣親情的淡薄,倒不讓他難受,畢竟這又不是自己的父母。
這天下午,張建安把工作忙完,正在辦公室裡喝茶看報紙,二嫂羅淑青一個電話打了進來,叫他立刻去學校一趟。
到底什麼事電話裡也沒說清楚,只是說向維定在學校跟同學打架。
張建安擔心向維定的情況,跟公司的人交待一聲,就急忙趕去學校。
在二嫂羅淑青的辦公室裡站著三個孩子,向維定也在其中,一旁沙發上正坐著一箇中年婦女和一個頭上纏著紗布的男孩。
“你就是向維定的父親?你是怎麼教育孩子的?這麼粗魯、這麼沒有教養……在學校裡傷人。你看看他把我兒子打成什麼樣了……”
張建安剛走進去,那個坐在沙發上的中年婦女就站了起來。
雖然有點疑惑兒子同學的爸爸看起來太過年輕,但她此刻更在意自己寶貝兒子的傷勢。
現在家家都是獨生子女,就這麼一人寶貝疙瘩,平時含在口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自己都捨不得碰一下,現在居然被打破頭這讓心疼孩子的母親無比憤怒。
張建安先看了看向維定的情況。
只見向維定嘴角青了一塊,臉上還有一處擦傷,頭髮也亂糟糟的,衣服上沾滿了灰塵,似乎在地上滾過幾圈的樣子。
“羅老師,請問這是怎麼回事?”
這會兒在學校裡,又是當著受傷學生家長的面,為了不給人造成老師包庇縱容學生的錯覺,張建安明智的選擇了正式稱呼。
“下午第二節課後,他們四個在學校操場打架。過路的老師和同學把他們拉開,但王勇的頭已經被劃出一道近三厘米的傷口。”二嫂羅淑青也是一副頭痛的表情道:“在醫務室包紮後,我就立刻通知了你們,具體情況我也在問。”
“這還有什麼好問的?瞧瞧我兒子頭上的傷口,他這麼小個孩子就敢下這種手,長大了還不定幹什麼殺人犯法的事……”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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