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節 (第3/5頁)
濟南府還是引起頗大的震動。
左家除了祖上當過戶部侍郎外,此時在濟南府也非沒有半點勢力,左家的老二左貴堂就在魯王府擔任管事太監,頗受魯王元鑑澄的信任。
左家給林縛當成土匪給剿了、左官兒寨又給霸佔過去當軍營,左貴堂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跪到魯王前請他替左家主持公道。
魯王府的親衛隊也就一營六百多人,平時玩狗弄鷹、欺男霸女還成,但是直接拉出去,未必能打得過人家,元鑑澄便知會宣撫使司處置這事。
宣撫使司只答應事後放人,推諉說左家給抓了把柄在先,便是將官司打到中樞去,中樞也會先追究魯王府御下不力。
這件事就給拖得不了了之;說到底還是林縛兵權在手,令地方只能圓滑的對待。
元鑑海念著左貴堂送給他幾個漂亮的小妞,既然當面撞到林縛,就不能不為左家的事出一點力,微抬茶盅,朝著坐在斜對面的林縛說道:“林都監到現在都沉默寡言,對諸人議論就沒有一點高見?”
林縛知道地方勢力總是盤根錯雜,他發兵剿左家,將左家二十幾口都扭送山東郡司發落,便算是留了餘地,他也沒有足夠的人手跟精力將左家的背景調查得一清二楚,這時候見魯王弟、鎮國將軍元鑑海突然跟自己說話,語氣聽起來也不是特別的友好,他放下茶盅,不亢不卑的微笑道:“鎮國將軍抬愛了,林某人位卑言輕,對諸位大人議論還真沒有一點高見……”
“是嗎?”元鑑海神色稍冷的看向林縛,“林都監初到濟南府,就擅自主張將左官兒寨霸佔了,可沒有讓人感覺林都監位卑言輕啊?”
林縛心裡想原來是替左家討公道的,當世宗室子弟貴則貴矣,但是燕京方面最注重對他們的防犯,林縛也不擔心元鑑海有什麼能耐能咬他一口,笑著說道:“左家公然劫我江東勤王師左軍前哨,鎮國將軍覺得林某人有什麼處置失當的地方,還請直言。所謂‘有則改之、無則加勉’,鎮國將軍的訓誡,林某人會銘記心裡的。”
元鑑海臉色冷青,哪裡想到林縛小小的七品都監,說話的口氣會如此的強硬,他沉著臉要發作,嶽冷秋接過話來,問道:“林都監處置有何失當的,還請鎮國將軍直言?”好歹林縛是楚黨的一員悍將,哪有給外人欺負的道理?再說岳冷秋打著要離開山東迂迴到晉中的主意,才不介意跟山東地方搞差關係,關係搞得越差,他越有藉口離開山東。
山東郡司官員立即省悟到楚黨互為援應,又同為客將,嶽冷秋沒有不袒護林縛的道理。大敵當前,關係鬧僵了,對山東地方大不利,山東宣撫使陳學堯忙出來打圓場:“鎮國將軍也是欣賞林都監年紀輕輕處事卻少有的乾脆果斷,能率軍駐在濟南府,實乃濟南府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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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兵甲
提督府的議事不能算愉快,各人心裡打各自的算盤。
嶽冷秋打定主意想盡快移師西向避開東虜騎兵主力,但是他徒有總督之名,麾下將官抱成團的抵制他,使他不能如臂指使的掌握東閩勤王師。
嶽冷秋試探著要拉林縛率江東勤王師左軍五營隨他一道西移,以此來削弱東閩勤王師內部對他的抵制;林縛只是將江東兵主帥程餘謙拿出來當藉口推搪,不明確說留也不說走。雖說同源楚黨,相互援應是應該,但是林縛不可能在行動上受制於嶽冷秋。
作為東閩勤王師將官團體的領頭人物,陸敬嚴是靠戰功晉升到當前高位上的,武勇不減、銳志仍在,欲在山東協守地方,與入寇東虜騎兵作戰,建立功勳,但是又無法擺脫嶽冷秋的節制。
林縛倒是想交好陸敬嚴,想著若是要一起留在濟南府,彼此間要相互援應才好,在提督府舉行的午宴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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