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2/3頁)
,但是也不能說沒有這種可能性,我說給您聽,只是希望您日後小心提防漢南王。”
大夫人說道:“若他所說是真的,那就太可怕了。”
我說道:“孩兒還有一件事想請問母親。”
大夫人說道:“有什麼儘管說。”
我問道:“不知我們和那餘將軍他們家是否訂過親?”
大夫人說道:“你不說這事,我倒也是快忘了,畢竟一晃就是二十多年了,當時是與那餘家指腹為婚,只是後來生此變故,與你又離散,是以從此再無將此事放在心上,若他們不是叛徒,倒也難得他們還記得此事。”
我心想既然這門親事是真的,那也證明餘將軍並非說謊,但也僅限此事,關於他是否背叛,還是不能肯定他所說是否是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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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我做了一個夢。自從來到這個世界,我很少做夢,因為我現在還搞不清楚我來到這個世界,這裡所發生的一切算不算是一場夢。如果是一場夢的話,那麼我在夢中為何還會做夢呢?
這個夢很簡單,和這個世界也沒有什麼關聯,場景也不像我現在所處的這個世界。令人覺得更詭異的地方就是,它也不像是發生在我來自的那個現實世界。
夢的情形大致是這樣的,我和我家姐在逃亡的時候,家姐在逃亡途中摔了一跤,被地上的尖銳的石塊弄傷了小腿,於是用布條稍微簡單包紮了一下。因為後面還有人追我們,只得扶著她一瘸一拐繼續向前逃去。
逃至一個熱鬧城鎮,在一家客店裡歇腳,把家姐安置好後,然後去藥房抓藥,給她的傷口敷上,可是找遍整個城鎮卻也找不到藥房,經過一家店鋪,詢問那家店主人藥房位置,店主人是一位和藹可親的婦人,也很熱心指給我藥房的方位,我道謝後循著她所指點的方位去尋找,卻依舊找不到藥房,正一籌莫展,焦急如焚之際,卻醒來了。
我很不喜歡這種未完成的夢,至少讓我抓來藥替家姐敷上,這夢才不至於留下遺憾,為什麼認定夢裡就是家姐呢?在夢裡雖然沒有什麼清晰的樣貌,但是感覺上,那卻是真真切切的,是有著血緣關係的親姐。
我說不出來為什麼在這個世界會做這樣一個未完成的夢,就像我不知道自己為何來到這個世界一樣。冥冥之中覺得被這個世界的某種力量牽引著,但同時又感覺自己和這個世界沒有半點關係,我存在於這個世界似乎是毫無意義的,就像這個碎片般的夢一樣。
我再也睡不著了,天還沒有亮,我想著剛才那個夢,這是要給我什麼啟示嗎?但我實在捉摸不透,反而有一種失落感。這樣的失落感因何而來,我又無從得知,或許是這個夢不夠完整吧,不應該就這樣從夢中醒來,我想要再次睡去,繼續那未完成的夢。
但是人雖然睡了,夢卻並未繼續,只是這樣睡著一直到天亮才醒來。
家僕來報小王爺來訪的時候,已是上午,我和徐若楓也已吃過早餐。
我對徐若楓道:“他來一定是問南雀山將軍那幫人的事情。”
徐若楓說道:“想來也是如此,平常我與小王爺也沒怎麼來往。”
我說道:“我看南雀山的人也還不壞,不知等下如何應對小王爺。”
徐若楓說道:“靜觀其變,我們只說些無關緊要的事。”
這時已見那小王爺帶著一幫人大踏步進入宅內,小王爺走到我面前道:“王兄,見到你平安無恙,我也就寬心了,都怪我當日不應該帶王兄去那刑場,讓王兄被歹人挾持,這次特來請罪。”
我不知他現在為何稱我作王兄,只是他這般稱呼讓我極不順耳,我還是比較喜歡他叫我張公子,我可不大願意做他兄弟,就我而言,也高攀不起。
我也不作聲,他又接著說:“自從王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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