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吃醋 (第1/2頁)
四爺背靠浴桶,今紓背靠著他的胸膛。雙臂死死箍住她,眉眼複雜,將頭靠在她脖頸處,下顎線條緊繃,而心中百轉千回。“爺給你機會,解釋”
今紓感受到火熱,全身像熟透了的蝦蟹,支支吾吾,“我只知悉他是大哥的友人,先前未出閣時,阿瑪有意為我說親……”
話音未落,被人堵了上來。
撥青絲,水聲起,影斑駁,嚶嚀歡吟,玉肌淋漓。
-
今日修整,四爺並未去參與狩獵,年今紓作夜飲了酒,又在水裡折騰,已經筋疲力盡。
外廂晨光微熹,四爺將年今紓毛茸茸的腦袋輕輕抬起,放在了她的軟枕上,看見了她脖頸間的痕跡,眸色悠悠。半晌才起身,沒吵醒她,去了外側著裝。新撥來的婢僕不太熟練,銅盆唰啦掉在地上。
正收拾東西的瑾言暗覺不妙,快速跑向年今紓的方向。就見迎面飛來一個軟枕,沙啞的嗓音裡火氣極大,“吵死了!”
丫鬟嚇得連忙跪在地上,還未開口求饒就被蘇培盛拽了下去。哎喲,怎地又惹到這小祖宗了!
四爺給她再度蓋好了被子,愛憐的拍了拍,起身離開。
自從今紓與四爺一同宿在了主帳,她原先的小帳便成了四爺的臨時書房。
蘇培盛語氣小心,“王爺,昨夜那人名叫戴鐸,是年大公子的友人……”沒甚其他的,戴鐸是個可用之人,有才華,有膽識,能與年希堯深交,也必定是個乾淨之人。
“王爺,或許是這戴爺想要獲得您的賞識,攀高枝兒?”
“嗤”
“本王用你說!”
“哎喲,看奴才這嘴笨得!王爺知曉得定比奴才多!”拍馬屁,他蘇培盛可是在行的!
沒想,四爺愈發生氣,“滾”
蘇培盛不知自己哪兒錯了,只好屁滾尿流的滾出去了。
四爺深吸一口氣,想他堂堂雍親王,會為了一個女子而吃味?笑話!
身著墨色馬蹄袖袍褂的男人,手持羊毫,凝視著,但金花羅紋上一字也沒有。
半晌,有些頹然的將筆扔在了桌上。
“爺在作甚呢?”兩側的太監替今紓撩開帳簾,女子手持綠色納紗荷花圖團扇,款款而來。髮髻上的流蘇微動,小臉素淨,有一種清水出芙蓉之感,就連白皙修長的手指,也無任何蔻丹修飾。
今日她著了一件青玉葡萄色的旗裝,龍華兩端繡著活靈活現的蝴蝶,領口處別出心裁的繡了紫水晶葡萄,蘭花與鳶尾花交相輝映。
而尾部用了粉線與金線相稱,腳上配的是一雙翠綠色繡鞋。所到之處讓人只覺空氣都明亮了幾分。年今紓走近,見四爺略微有些急促的將宣紙扯動,很是好奇,將團扇遞給他,疑惑的接過四爺手中的金華羅紋。
見上面一片空白,愈發疑惑的看向四爺。胤禛耳垂微紅,輕咳一聲,“爺還沒得及寫”
“日頭已經這麼毒了?”四爺不知不覺已經在小帳裡待到了晌午。
今紓輕飄飄的剜了他一眼,也不知這人什麼德性,大早上起來就不見人影兒了。若不是知曉他昨日因為那人有了芥蒂,她恐怕還自己在那裡胡亂摸索呢!
繼而又想到四爺昨晚的胡作非為,用力把手娟揉成團,扔向四爺。
帶有女兒家香氣的東西投入懷中,四爺臉黑得能滴出水來。只是他如今對於今紓來說,沒什麼威信罷了。
年今紓靠在軟榻上,手裡滾著臂枕,“爺今日不去狩獵了?”
四爺緩步走向她,坐在了另一側“前幾日發生了那樣子的事情,汗阿瑪是沒什麼心情在組織大型賽事了”男人說完這句話,也沒別的動作,只是眼裡帶著幾分她不明瞭的意味。
“可進過食?”她貪睡,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