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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國難臨頭敵壓境,傾宮籌銀解危急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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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高宗之後塵,緣何仍讓此等奸佞之徒立於朝堂之上,玷汙我朝綱?”

原本就顯得萎靡不振的楊嗣昌,聞言如同被猛然驚醒的野獸,雙目圓睜,怒視著黃道周,聲音因憤怒而顫抖:“黃道周,你!你簡直是欺人太甚,置同僚之誼於何地!”

黃道周毫不退縮,目光如炬,針鋒相對:“欺的便是你這禍國殃民之徒,你又能奈我何?”言語間,一股凜然正氣油然而生。

眼見著兩位重臣之間的氣氛劍拔弩張,一觸即發,朱由檢終於按捺不住,冷冽的聲音穿透了殿內的緊張空氣:“黃侍講,朕之言語,莫非成了耳邊風?”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黃道周抬頭,目光堅定地與朱由檢對視,一字一頓道:“陛下既已誓師主戰,誓要一掃國恥,卻仍讓楊嗣昌之流盤踞朝野,此舉豈非寒了前線將士之心,損我大明士氣?”

他的言辭雖直,卻字字擲地有聲,充滿了對時局的憂慮與對公正的渴求。

此言一出,大殿之內頓時靜得連針落之聲都能聽見,眾人皆在心中暗自思量:這究竟是怎樣的道理?是忠言逆耳,還是另有深意?而這一切,都在這緊繃的氛圍中,悄然醞釀著新的風暴。

朱由檢終於窺見了大明官場的另一番景象,那裡,政見的分歧如同涇渭分明,非黑即白的界限被無情地劃下。

他並未動怒,嘴角反而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區區一個議和之議,竟能讓忠良如楊閣老被冠以奸臣之名?朕倒要聽聽,這關乎國運的四正六隅大計,諸位愛卿中,何人堪當此重任,莫非是黃道周兄你嗎?”

黃道周一愣,心中波濤洶湧,急忙在思緒的海洋中搜尋,試圖尋找那位能接續楊嗣昌未竟事業的合適人選。

然而,一番思量之下,竟發現無人能及楊閣老之才,不禁愣在原地,面露難色。

朱由檢的目光緩緩掃過在場眾人,語氣中多了幾分深沉與理解:“無論是楊閣老,還是在座的每一位卿家,皆是懷揣著對大明的拳拳之心。朕深知,政見雖有不同,卻皆出於一片公心,為大明江山社稷計。”

此言一出,大殿內氣氛微妙地緩和,眾人,皆更為感國家皇大局恩著想浩。蕩而,黃道心週中更是暗自暗自思量下定決心,如何在定要保持尋各自政見的同時得良策,不負皇恩,不負這風雨飄搖中的大明。

在那復興大明的漫漫征途中,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即便是朕,也難以避免偶爾偏離正道,故而有了那份沉甸甸的罪己詔,它不僅是對蒼生的歉疚,更是自我鞭策的誓章。

世人皆知,智者千慮尚有一失,唐太宗李世民尚能胸襟寬廣,連直言不諱的魏徵亦能寬恕並委以重任,正是這份海納百川的氣度,鑄就了貞觀之治的輝煌,讓大唐的盛世之光普照四方。

楊閣老此番提議議和,其心可憫,意在借鑑太宗與突厥的和親之策,以求國祚安寧。

此念本無大錯,然時移世易,大明非初唐之景,建奴亦非昔日突厥可比,兩者之勢,猶如雲泥之別,豈能輕言類比?

因此,朕心堅定,拒絕和議,非是固執己見,實乃審時度勢,知不可為而不為。唐太宗之偉業,朕心嚮往之,然朕與他最大的不同,或許便在於朕之身邊,未能聚集起如他麾下那般,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共謀國是、同築盛世的忠臣良將。

此言一出,大殿之內,空氣似凝固般沉重。

朕的目光,如利劍般銳利,緩緩掃過群臣,心中暗自期許:願我大明,終能聚英才而用之,共克時艱,再創輝煌,不負先祖基業,不負萬民之望。

在那群臣之中,竟有諸多身影,心思偏斜,只顧著編織黨羽,以虛偽的仁義道德為幌子,行那暗中詆譭、相互攻訐之實!朕心如明鏡,豈會不知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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