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中箭了 (第2/4頁)
策北郡主點點頭,掰著手指頭道:“你這兩天大概念了五十多遍這個稱謂。”
“呃……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於非故作苦惱的揉著太陽穴。
策北郡主輕輕一笑道:“想不起來也不打緊,我就是隨口一問,你不必放在心上。”
說著,策北郡主起身扛起自己那杆銀色馬槊道:“你在這裡安心養傷吧,本宮要去巡視一番了。”
“郡主……”
見她要離開,於非連忙喊住她。
策北郡主轉身,身子斜靠在牆上道:“你現在總歸也算是本宮的救命恩人,也不必整天把郡主掛嘴邊,以後若是沒外人在場,喊我名字就可以。”
於非愣了一下,隨即想起來他還不知道策北郡主叫什麼,連忙問道:“敢問郡主芳名……”
“我叫花千渝……”
花千渝?花這姓氏倒是少見……於非正想說什麼,花千渝卻擺了擺手,提著馬槊離開了。房間只留下似有似無的幽香……
閒下來的於非忽然發現房間的擺設有些不對勁,這怎麼看都是女子的住所吧?房間裡不僅有梳妝檯還有鏡子。
想起這裡是鎮北關不禁心下了然,這裡大概就是策北郡主的臨時住所。
而這床……
被子上的香味似乎和策北郡主身上的香味有些類似,於非不禁有些詫異,暗道這郡主倒是挺大方……
他卻不知道這鎮北關其實有專門供士兵養傷的去處,若不是策北郡主覺得他也算是救過自己,恐怕只會把於非丟到專供士兵養傷的大通鋪,也不會讓他住在這間勉強算是她閨房的臨時房間了。
不過於非倒也有自知之明,自己既然已經醒了,自然不能還厚著臉皮在這養傷,人家花千渝身為郡主能把自己的房間讓出來給他住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還是早些離開為妙……
想到這,他便穿上鞋子下了床,雖然牽動傷口疼得齜牙咧嘴,不過倒也在可忍受的範圍內。
他出了房間便往城牆上走去……
花千渝見於非出來,不禁皺起秀眉道:“你怎麼出來了?”
於非朝她拱了拱手:“我來看看城牆修好了沒有。”
花千渝指了指已經修好如初的城牆,有些感慨道:“昨天就修好了,那些人聽說你受了傷,一個個跟瘋了一樣,不眠不休很快就修好了。”
於非欣慰一笑,這倒也不枉自己這段時間幫他們解決糾紛處理訴狀了。
“既然此間事了,那卑職就告辭了。”縣衙裡還有一堆事等著他去處理,自然也不能在這裡繼續逗留。
花千渝點點頭:“也好,箭矢無眼,早些回去也好。”
告別花千渝,於非被幾個策北郡主的親兵護送回了縣衙。
等到了縣衙天已經黑了,剛下馬車於非就瞅見縣衙門口似乎跪了一個人,走近一看竟然是一位頭髮花白的老頭。
這老頭於非還認得,名叫柳山,以前去處理糾紛的時候問過話,是個老實巴交的莊稼漢。
他連忙走過去,攙扶住老人奇怪道:“柳大爺您這大半夜的跪這幹什麼?”
也許跪的有些懵,聽到於非問話柳老漢呆了片刻,當看清楚是於非後,連忙跪在地上磕頭道:“青天大老爺哎,小老兒不告了,不告了,您讓吳家放了我兒媳吧,小老兒給您磕頭了。”說著,磕頭如搗蒜,很快額頭就滲出了血。
於非臉色鐵青,對那幾個護衛道:“麻煩幾位兄弟,把老人扶回縣衙。”
“好說好說。”
那幾個護衛答應一聲,一左一右駕著老人的胳膊扶進了縣衙偏房,於非給這老人倒了一杯熱茶問道:“怎麼回事?”
那老人抹了一把淚,正要說話,房門外傳來曾嶽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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