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 悲喜兩重天 (第2/3頁)
就只是為楊震一人準備的,所以空間就小了些,兩人同臥,自然難免有所接觸。雖然無論楊震還是張靜雲都在努力保持著一定的安全距離,但這樣僵臥在床上總是叫人不適。
在幾次不經意的接觸之後,楊震就習慣了。他不想一直憋屈地縮在一邊,就索性放鬆了身子。另一邊的張靜雲也是一樣,而且因為身在靠外的一邊,生怕自己會掉下去,她就更是難受。所以在一番堅持後,便也不再為難自己,翻了個身便朝床內湊去。
湊巧的是,楊震這時也正好展體向外,於是乎,張靜雲整個嬌小的身軀便正好投進了楊震的懷抱之中。
溫香軟玉地抱個滿懷,讓楊震的心裡頓時就是一蕩。本來鼻端嗅著不時傳來的少女幽香就已讓他有些蠢蠢欲動了,現在兩人這麼一接觸,便自然而然地產生了正常反應。他這身體終究是個血氣方剛,而且近二十年來還從未沾過女人身子,一旦驟然遇到刺激,結果可想而知。
而“自動”投入楊震懷抱的張靜雲則是先身子一僵,她完全沒料到竟會出現這等曖昧的場景,思想上更是沒有半點防備了。而隨後,她就感覺到身後男子不斷有溫熱的氣息噴到自己的秀髮和脖頸之上,讓她整顆心都亂了起來,不知該怎麼辦,更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楊震本來是對此很不屑的。但現在,當自己體內的欲—望如猛獸出柙般爆發出來時,他終於知道說這句話的人是多麼有生活了。此刻他腦海裡已沒有了之前的種種顧忌,什麼年齡,什麼關係,什麼洛悅潁,在這一刻通通都被他拋到了腦後,心裡只剩下了一個念頭——釋放!
於是,以鴕鳥心態只想這麼縮在被子裡當什麼都不知道的張靜雲只覺一雙大手竟探了過來,先是圍住了自己的身子,將自己抱住,然後手便掀開了自己的棉被。
霎時間,張靜雲已明白了什麼,心裡就跟揣了只小兔子般砰砰快速地跳個不停,呼吸也隨之變得快了許多,俏臉更是紅得發燙,此刻若點起燈來,一定能瞧見她的臉頰比那夏日的烈陽更紅。
張靜雲的心裡此刻有兩個聲音在作著交鋒,一個讓她趕緊拒絕了楊震,這是一個女子該有的矜持;而另一個,則在引誘著她,讓她就趁這個機會和楊震……漸漸地,前一聲音已聽不到了,只剩下後一個聲音主宰了她的身體,讓她不覺迎著楊震靠了過去。
兩個身體越靠越近,終於合二為一,小小的一張床再不是什麼問題。隨後,一陣叫人面紅耳赤的喘息聲和不可描述(你們懂的,不能再詳細了,不然……)的聲音在這間小小的斗室中響起了起來。
突然,所有聲音便是一停,一個略顯壓抑的男聲道:“靜雲,你可想好了,真願意我這樣嗎?”聲音微微有些發顫,顯然忍得有些難受。
“為了二郎,我願意……”女子的羞澀聲輕聲響起……
稍靜之後,就是一聲痛苦的呻-吟聲響起,整個屋子裡的氣溫似乎隨之升高了許多,而後喘息和嬌-吟聲便以比剛才猛烈若干倍的形勢充斥了整間屋子……
當京城的這一對男女因為一次偶然而享受人間極樂時,遠在萬里之外的廣西苗疆的一處舊宅院中卻是另一番光景。
空曠的院內倒了十多名灰衣漢子,而在他們跟前不遠處,一名鬚髮灰白的老道也正萎頓在地,他的前胸已沾滿了黑褐色的淤血。他,正是張靜雲的祖父,來苗疆處理事務的張老道。
而離他數步之遙的,則是個六旬左右的老者。此人同樣穿著一身粗布灰衣,只是精氣神看著卻如一柄出鞘的神劍一般,讓人不敢逼視。此刻,他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張老道:“師兄,想不到時隔這麼多年你還記得那時的恩怨,明知道非我之敵,卻還不辭辛勞地萬里而來。你這又是何苦呢?”
“咳咳……”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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