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於府 (第3/4頁)
秋月只見自家小姐眉頭越皺越深,有些擔憂的問:“怎麼了小姐?”
花千渝嘆了口氣,也不回答,急急忙忙的站起身道:“去備一匹快馬,本宮要出去一趟。”
“啊?這一大早的?小姐要去哪裡?”秋月有些懵。
“沒時間解釋了,快去。”
“是……”見花千渝神色焦急,秋月也不敢怠慢,慌忙小跑著下去安排去了。
花千渝手腳麻利的換上一身輕便的飛魚服,長髮隨意挽到腦後,紮成一條高馬尾,登上長靴,穿戴整齊之後,執筆寫了一封信,就急衝衝的出了門。
帶了一隊人馬,疾馳到城下,勒緊馬韁問守城士兵道:“於縣令幾時走的?”
那守城士兵一見是策北公主親臨,又問出城的人,以為是自己疏忽放了什麼要犯,連忙惶恐的跪倒地上恭敬道:“卑職丑時聽到於大人叫門,就開了城門,可,可有不妥?”
花千渝也懶得解釋,搖了搖頭道:“沒事。”
說完,一夾馬腹衝出了城去……
跟在身側的攀瑞道:“公主,若是於大人丑時便出了城,恐怕追不上了。”
花千渝打量了一下四周,搖搖頭道:“抄近路應該還能追上。”
攀瑞心說,近路全是山路,崎嶇難行,去追一個小小的縣令至於嗎?可見公主殿下已經調轉馬頭,向著小路行去也只好無奈的跟了上去。
此時的於非正無聊的躺在馬車上打著盹,忽然馬車一個急剎車,於非一頭磕在馬車上,疼得直抽涼氣,有些納悶的掀開車簾,正要問負責趕路的陳松,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只見一隊甲冑鮮明的鐵騎從山間小道衝出,攔在了馬車前。
方雲霆以為遇到了截道的,也是提著馬韁擋在馬車前如臨大敵。
不過於非很快便看到了身穿飛魚服的花千渝,心裡頓時一鬆,示意方雲霆不必緊張,跳下馬車有些疑惑的望著騎在馬上的花千渝。
也許是策馬疾行的緣故,此時花千渝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紅暈,飽滿的胸脯上下起伏著,緩了好一會才翻身下馬,向於非走了過來。
於非連忙抱拳行禮。
“走這麼急嗎?”花千渝微微喘著氣問道。
於非無奈的嘆道:“母親亡故,思鄉情切,還望公主見諒。”
花千渝點點頭表示理解,從懷裡掏出一封通道:“本宮知你趕時間,就不多說了,要說的話都在信中。”
於非伸出雙手恭敬的接過那尚有餘溫的書信,看向花千渝,他知道花千渝應該還有話要說。
“本宮只想告訴你,不要太過氣餒,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際,我想於大人不會等太久。”
說完花千渝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拍了拍於非的肩膀,牽著馬站在了路邊,並讓跟來的騎兵讓開了道路。
於非對著花千渝深深行了一禮,上了馬車示意陳松啟程。
路上,於非拆開花千渝的信,認真的看了起來。
信中先是安慰了一番,讓他節哀順變,然後又說了一番大乾目前的現狀,並暗示他,她會勸諫朝廷奪情,讓他做好心理準備云云。
於非卻心中一嘆,鑑於策北公主與朝廷目前的微妙關係,想說服朝廷對自己這個芝麻小官開恩奪情,基本不可能,他也並不抱太大期望。
不過策北公主能有這份心思,於非還是挺感動的……
隨著車子漸行漸遠,方雲霆忍不住提醒道:“大人,策北公主還站在那裡呢。”
於非掀開車簾,回頭望了望,只見明亮的晨光裡,那個高挑的曼妙身影依舊牽著馬注視著這邊,看上去就像一幅畫……
……
……
五月初,舟車勞頓一月有餘的於非才風塵僕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