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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苦撐待變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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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樣的男人?胸懷真的有那麼寬闊?學沒上好,很快沉淪,速度驚人:學會俗人的生存本領,更沾染上俗人的貪婪與市儈,在夾縫裡行走,有時正步,有時側身,有時昂,在加速墜落的過程,從青澀到油膩,目可測,腳可丈,學校裡那一套,象枷鎖,負重前行,一步一磕頭,太難了,且萬人擠獨木橋,隨時擔心從橋而墜,驚呼聲、求救聲,淹沒在滾滾流濤裡,卸甲前行,如此輕鬆,急不可奈,再也回不去了,求學之路已經被封堵,只能順著軌跡下滑,雖不是自己想要的,但又不得不走,這就是宿命,原來我也是芸芸眾生裡一俗人,眼一閉,砸碎童真,拾一碎片,那裡有自己的影子,象急流中一點帆,雖搖搖晃晃,不由半點自主,被激流攆著走,驅趕著走。

當初痛苦,甚至要尋死覓活,為啥?眼界,不讀書或讀不好書,就不能存活,他當初對著吃酒嘲笑他的李宜忠,恨不得竄上去幾巴掌把他打倒,心被撐破,正在炸裂,千萬人不讀書,還不是將日月過得嶄新?蠢!這時候他罵自己,一家之言,一家之事,或許受我禍害,心才擰巴,閒暇之餘,他把嘴角的菸頭,吹掉地上,心就仰躺在地上,世間男女成了一貼洗刷心靈的藥劑,靈魂愉悅,象小馬駒,輕鬆彈跳,如此愜意,周敏簡而陋,我當初怎麼怯生生把她從人堆裡擇出來,那是一個極其樸素的靈魂,現在看來:大可不必,她太普通了,無論是樣子還是靈魂,都如此陌生,該丟的越早丟越好,偶爾會想一下另一個一面之緣的女生:嵇秀鈴,她怯怯生生,生活在嵇秀梅保護之下,嵇秀梅風情萬種,她屬於張大嘴巴子,那是一個他並不熟悉的世界,他也沒想有一天,象銑一樣,伸進那個世界,搲井水不犯河水,至於未來,不需要想那麼遠,對於目前的一切,他很滿足:有錢掙,有女人陪,足矣。

對於王紅,只是吸咂,象嬰兒吮吸豐乳,餓時吃一口,不餓繼續自己生活,無牽無掛,懂得女人在男人生活裡作用,就一笑過之,吃之我幸,不吃我命,只不過隨著吃性正濃,頻律越來越高,錢來得爽,去得也愜意,王紅雖老,美味可以咀嚼,不抗不拒,甚至撩騷,千人過一丘河,舒緩有度,醉而不亂,是男人一個樣,男人不躁,世界太平,東手來西手去的錢,是如釋重負的橋,靠它過活,靠它初渡,靈魂安逸,心則昌達。

天漏有雨,雨是一種宣洩的情調,聽聲過濾,濾出心底浮躁,有雨止癢,癢於忙碌,情緒裝卸,難得久旱有雨,我敞著頭,用手蓋住眼簾,沒有傘,踩幾片枯黃爛葉,在瑟縮裡,跳過別人追蹤的目光,把半熱不涼米飯,勾兌涼湯,象豬食那樣,迅速填飽肚子,一頭扎進圖書館,把頭看麻,把屁股坐硬,只到千篇一律的催命鐘響起,我才戀戀不捨丟開看了一半或半半的書,怏怏不快,走進教室,離開教室是幾近半夜,苦行僧一樣,日復一日,有兩到三科要跑教室,去不同班聽課,政治是我最不喜歡的課,政治老師周姓,比我還黑還瘦,只有牙白,身上有股子幽默勁,要不然,我早棄課了,他喜歡講一些題外話,雖腐蝕心靈,也固化認知思維,這叫不得不,老周雖老,學問不錯,各科相加,我是綜合優秀,政治我確實不喜歡,折磨人,太無奈,學不好,沒有勁,幾乎每一堂課,他都風火戲子北,拿我開涮,成了他每堂必須,我煩他,還必須裝作非常認真,他一提問,立馬拆穿我,毛小嵐跟著起鬨,人堆裡出我洋相,有幾次我瞪她:這是要炸了的威脅和警告,應當承認:政治上她比我更好,我經常站起來,一本正經胡扯,我不知道的,可以杜撰,信口開河,侃侃而談,聽得人一愣一愣的,熟知答案的人,不僅笑,大笑,笑噴,毛小嵐以戲耍我為樂,我語言組織能力強,雖是胡扯,卻能上通下達。

“看看,看看,我們的紅色理論家李子北先生,恣肆汪洋,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能力堪比胡喬木同志!”

周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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