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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逼債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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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可還有好幾個月,如果再還不上呢?”

“任你處置!”

“你別給我玩這虛的,是扣你船還是你有什麼更好的建議?”

“汪副局長,凡事開頭難,你也知道:乍吃饅頭三口生!你扣了我船,我還怎麼跑貨運?這等於捆住我手腳,耗死我!”

“那我不管!那是你的事。”

“就沒有第二條路可走?能不能折中一下,下午我請你酒!”

“我沒吃過,還是沒喝過?你想玩我,不想還了?”

“瞧你說的,我哪有這個膽?這不是恩將仇報嗎?我沒這麼想,你是我恩人,我要感謝你嘞!”

“光說不練是嘴把式!還是給我立個字據,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

“總要給我一點兒時間,我要想想什麼才是切實可行的,明天這個時候,不!太陽掉地這之前,我來你這兒立字據,怎麼樣?”

“我沒逼你吧?這可是你自願的。我就再信你一回,如果你明天不來,就永遠繞開鍾吾縣城,或徹底消失!要不然,後果你想!”

從汪鳳楠家出來,李宜忠是跌跌撞撞,他感到人生末日就要來到,他抬頭看看焦躁的太陽,活人真能叫尿憋死?他不斷用拳頭,捶捶自己腦袋,汪鳳楠不是個省油的燈,手裡有真槍,是個狠角色,連毛不平都不放在眼裡,自持老資格,在汪氏手中掏錢,無疑是與虎謀皮,可當時就差這五千元,再也借不出來了,汪鳳楠主動借的,按照民間借貨方式:二分薄利,不算高,如果沒有這五千元錢,就算是馬菊和周大幫加一塊兒,再也借不出錢來了,所以聽風就是雨,他當即立斷,促成了此事,雷厲風行是他的風格,他當時被慾望燒得全身通體地紅,恨不得立刻和馬上,船是到手了,跑運輸遠沒他想象輕鬆,眼下三個人在船上,一天天耗著,讓他焦慮不安。

晚風如刷子,他渾蛋一個,他罵自己,一想到明天要上緊箍咒,他就感到後脊背發涼,李紅旗這小子不是要單幹嗎?就遂了他心願?但一想到他要和嵇秀梅、張大嘴巴這些人攪一塊,心又多重,李紅旗熱情單純,嵇氏和張氏那是江湖缸子,早已經腥紅烏黑混一塊兒了,哪裡還分得清?不出半年,李紅旗就變了個人,可是眼下沒有更好的辦法,還有一招:那就是挺而走險---賣處!

這是汪鳳楠一生的遺憾:他閱女人無數,至今還沒有嘗過處女,包括現在的老婆,都是殘花敗柳,雖然助他在垂暮之年,撈個破副局,也算出人頭地,但一生憾事終令他長吁短嘆,這是汪鳳楠多次向他吐露心曲。

這本就是醉話,但也是真話。說者有心,聽者有意。

李宜忠想到自己一雙女兒,都待字閨中,他好不驕傲啊!狗日的,念念不忘差這一口,為什麼會他說這個,是因為知道他有一對女兒,這狗東西:聞著腥味了,這是要逼良為娼!心中久已封閉幽暗的隧道,突然頓開!“我就說嘛,老天餓不死瞎家雀!”他用粗糙的手,象鐵叉一樣,叉進頭髮裡,來個釣金龜,看那個老小子扛不扛得住,烏泥裹挾濁水,從突然洞開的地方,卷著腥臭,泥沙俱瀉,哼!想掐死老子,門都沒有!李宜忠想到這一層,渾身顫慄,象電擊一樣,又象服了搖頭丸,興奮得手足舞蹈,他嗓子不錯,比公鴨的霹靂好多了,但調調不會錯,詞就東拉西扯,你聽“西邊的太陽就要落山了,汪鳳楠末日就要來到了,織起一張彌天大網,把那隻老王八來捉……”

當晚,他回到了鄉下,和牛芳芳吹噓說:他正在改天換地,要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叫紅旗招展、獵獵作響!他要摒棄鄉下一切陳規陋習,甚至藉著酒勁,和牛芳芳耳語廝磨,那種不避人的撩騷,讓牛芳芳不住點頭,就象一棵千年鐵樹,瞬時開花,一樹繽紛在炸裂,這個久旱甘露的老茄子,因情的滋潤,也汗顏起來,那一晚,老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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