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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圈套裡的幸福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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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進來,視窗不大,陽光刺眼,七彩光暈回彈成七彩花環,光明正大的事,咋搞得跟做賊似的,怕啥?愛著的男女不都這樣,醉態朦朧,都沒好好看過他的身體,忙啥嘞?癮上來時,哪顧得上,反正成了自己的東西,早晚都能看,最近要月考,來不了了,難免惆悵心中升起,過一會兒,買些吃的,吃完了去四那兒,姐太幸福了,得給他說道說道,雖八字沒寫下一撇,事都做過多回,他能不承認?敢,他好我這一口,是好事,別出心裁嘞,丟死人嘞,享受是享受,可羞於向人道及,虧他想得出:腚下墊枕頭!把享受推向高潮,哪有這樣的,乾柴烈火燃燒就旺,偏要再澆點油,文化就是不一樣,俺男人,他要咋弄就咋弄,咱隨他,只要他高興,怎來都行,別人都說天蓋地,他竟叫我地蓋天,不從都不行,象磨,磨棋在下,磨眼在上,他叫人往上套,鬆軟嬌無力。臆想裹夢,芹姑,你比我強,你咋就捂不住,本來註定他是你的,從小到大,你們好得跟一個人似,就差沒穿一條褲子,我本來就劣勢,也不抱大希望,可好飯不怕晚,總有他自己熬不住的時候,這不垮塌下來了?羞死人了,那嬌滴滴往下淌油的話,他都敢說,傢伙不老實,我第二天去找他,他還假裝一本正經熊我,昨天給我承認錯誤,檢討了,還承諾下次決不了,其實不需要,俺是他的地,要咋耕咋耕,俺是他菜,要咋吃咋吃,還怕他吃膩味了,不想吃嘞,不想耕,我得變著法子讓他不喜新厭舊,芹姑,你知道,他法樣繁多,弄得我……媽嘞,它麻、它酥、它癢,神經脫層皮,生而為女人為他的女人,真好,芹姑,我這不算搶你的,你們不成,不管我半點事,老天爺說:你們不成,緣分不到,這就是命,我承認我命好!李紅霞半睡半醒,心在遊走,象千萬只螞蟻在拱心,心酥到碎,麻到過電,並且上下痙攣,癢到需要掐,曼妙地碎。

李紅霞不識字,但心遊歷一番,只可意會,無法言傳,這是青春裡最臭的一朵大花,它第一次開得無邊無沿,因盛而恐,那是霧裡看花,眼花心花,被迷藥盅惑,分不清人與妖,更分不清被捆綁甩賣,還是心有所屬、靈與肉激盪心渠流淌傾倒,在半麻半醉中,變成死灰,現在有多陶醉,將來就有多痛苦,這是一對孿生姐妹,心油如滲漏滴淌。

至少九點鐘,她終於跳下床,簡單洗漱一下,就帶兩身衣服,怎麼挑都那樣,象回孃家,她犯了愁:出來好多天,甚時候是個頭,聽他的,他都沒有發話,不敢走,怕功虧一簣,他脾氣硬,喜歡說一不二,霸氣外露,不如他意,他會摔碟子摜碗,六歲咬人胳膊上下來,十五歲一叉差點兒爽未來公公腿上,這些年,和村裡壞人鬥,差不多你死我活,連俺大都不對手,我喜歡這樣硬漢,他能把天戳個窟窿,也能補天,重要的是識文斷字,文寫得好,常聽人背後誇他,芹姑眼光不錯,命運差點兒,學習這麼苦,要就給他,讓他緩緩,讓他歇歇,勁頭會更足,我藏啥?我收啥?我傻呀?早早晚晚不都是你的嗎?長成了,長熟了,開裂了,熟了它就炸,自己忠愛的男人,有啥好羞的?一汪淚水滴出來,墜下來,心油裹著幸福,不由自主,李紅雲要知道了,不得跳起來,蹦起來,為她姐我高興,這輩子我李紅霞最大心願就是這個,那不從頭爽到兩腳?就讓你們羨慕妒忌恨,他要是有出息了,咱也能撘個順風車,去大世界轉轉,長長見識。

李紅霞被膚淺的幸福,拽著走,六神無主,當她吃過飯,鎖了門,和旅館老闆暫時告別時,陽光已經如金子鋪了一地,她步履輕盈,旋著出門,落葉已經一地了,從這兒到東關,不下三里,反正沒事,就走過去,這是一種體味,有人看她,她被幸福的筷子夾著走,她表達不出來,那就是燕雀安知鴻鵠之福也?她走在人堆裡,沒有鄉下人的猥瑣,反而驕傲:我攤上的男人最霸氣,你們的男人都不如他,他將走出鄉村,走進城市,改造城市,一如李建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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