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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左躲右閃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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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就出來了,專揀郭家拉磚的日子唱出,決不是偶然,郭成林就站在坡下,臉色驟然難看,他聽懂了,想罵罵不出,二憨一遍又一遍唱得起勁,相信許多人都聽見了。李百通只是豎個大姆指,就走了。

“你下來,我給你煙抽!”郭成林想要誘捕二憨子,逼他說出背後那個人。

“俺不抽菸!俺要錢!低於大十塊不行!”二憨是有價碼的,標價喊價。他伸出手,象小丑,有些滑稽。

切切私語,誰也聽不清議論講什麼,又是撇嘴,又是擠眼,豐富的表情,更加有深義,你可以冒尖,我可以演義一些別的東西,故事無主題,全憑人拿捏。

郭成林氣得用手點著二憨,“我叫你能,麻袋裡裝棗核釘,能出尖來!”歌謠激怒了郭成林,那張灰不魯禿的臉,不能看,這相當於揭了郭的老底,把郭最醜陋的一面翻給人看,許多人沒明白,還在心中埋怨:你郭成林就在乎這十塊八塊的?他一個憨子,最高要求了,井底之蛙,給就給,不給也不至於氣成這樣,小氣了不是?這怎麼跟掘祖墳差不多了。

看透這一幕人不多,在接下來幾天,經賈福生等人詮釋,才拍了大腿,難怪郭成林不是牛,一曲不曾彈就唱到他心裡了,暗服李百通:人家早看透了,不說穿!這是高人啊!接下來,紛紛猜測歌謠的出處,始終不好定論:莫衷一是!

歌謠之事,漸漸如風平息,二憨子出鏡露臉一回,就象沙粒,落入雜草,沒有人再問津。

李紅霞從父親大船上回來,象得了重病,那幾天她足不出戶,害起相思病,病源來自於我,李紅雲以常規方式:詆譭我,給我潑汙水,但我的形象早已經深入李紅霞之心,豈是寥寥數語可以讓我形象崩塌,她煩,卻不能不聽,皺起眉,“紅雲,你去忙吧,別管我,我也沒啥大病,就是有些慵懶,讓我靜一靜,過兩天就好,不至於……”慘笑,陰不轉晴。

好在有好訊息傳來,這讓她幾乎要跳起來,床上修心養性已經坐不住了,就象心釘突然被外力拔去,死灰大有復燃的可能,最早傳遞這一訊息,來自於一陣莫名其妙的哭聲,閒暇時間多了的莊戶人敏感起來,不管誰哭,都不是好事,聲如牤牛,刺耳,各家各戶忍不住探頭探腦,探聲音之源,析可能發生之事,聽不出,想不明白,就要走出去,尋根問底。

不用象福爾摩斯那樣:尋找蛛絲馬跡,入情入理分析,哭的人沒有那極深的心思,不想掩無須蓋,只管痛哭,那管影響,不是智者,無需做戲,宣洩是輸痛解憂的最好方式,女人無一例外,不幸時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

一直以來,李紅霞認為是她的芹姑堵了和我更進一步的路,所以視李瑞芹為競爭對手,且沒有信心,比較之下,她的劣勢就溢位來:不識字是最大的痛點,為此當面埋怨過李宜忠、牛芳芳,李宜忠理論一套套:她是女孩子,家裡有弟弟妹妹要帶,女孩子沒有文化也可嫁個好人家,牛芳芳大字不識一個,卻能當婦女隊長,男人娶妻不是娶文化,有它無它一個樣,想想也是,沒有它既不耽誤吃喝,還不耽誤生娃,許多女人不識字,一樣活得很好,李紅霞癟癟嘴,委屈就沒那麼嚴重,理屈詞窮,無法分辯,其二,沒有李瑞芹長得好,她黑些,有黑葡萄之稱,沒有李瑞芹白,一白遮三醜,她嘆過氣,有既生亮何生瑜之慨嘆。

誰也想不到:正當事情走進死衚衕裡,她絕望,認為一切都完了,天際卻閃出一條縫,亮閃亮閃的祥雲,讓她看到太陽從烏雲伸出腿來,希望在烏雲後,她差不多要從床上跳起來,她反覆追問李紅雲有沒有騙她,李紅雲不厭其煩,給她描述那個別人有些膩味的新聞,並且讓牛芳芳增加佐證,當她看向牛芳芳,牛芳芳卻說,“你芹姑這一生就讓姓張的給毀了,也只能就湯吃麵了,誰讓她在人家吃飯?且喝了那麼多酒,酒惹禍了,一衝動,就……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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